警察审讯室,林启明,郑朝阳,郝平川坐在审问桌后面看着王一本哭天抹泪的表演。
“这人说没就没了,哎呀,哎呀。”一边哭着,王一本还拍着桌子,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多伤心一样。
“我知道你伤心,但是你先别伤心,来,喝点水,我专门放了点盐,你看你这哭了半天,一滴泪都没出来,肯定缺盐分。”林启明把手边的茶杯放到了他的面前,“喝完在哭。”
这操作使得哭着的王一本一愣,郑朝阳和郝平川也是差点笑出来,林启明实在是太损了。
“节哀,现在该说正事了。”郑朝阳看着最新整理的资料,开始整理审讯思路。
“难过啊。”
“难怪你把人弄死,白玉兰,你怎么把人弄死了?”
“长官,那不是我弄死的呀,我昨晚一进门,她就已经躺在炕上,已经死了。”经过了一晚上的禁闭,王一本也整理好了思路,对于郑朝阳的问题回答起来也是有条不紊。
“那你不知道人家怎么死的,你不先报官面上,直接给人挖一坑,什么意思?”
“嗨呀,长官,我跟她的关系,你也知道,它,它说不出口啊,我,我老婆又去医院闹了一通,我就更没法说清楚了这事,我合计,就先挖个坑把她埋了算了,这一失足成千古恨,你说这事。”晃荡着带着手铐的双手的王一本还不忘拽两句文词,企图用自己的辈分来感化前面三个黑面煞星。
“你为什么给人脑门上贴符?”郝平川可没那么好的耐心,一拍桌子,直接吼道,林启明和郑朝阳也都默默看着不吭声,这种滑头必须得有人唱黑脸。
“不是我,我是想念个咒语换个魂什么的,没还成。”说着,为了增加可信度,王一本比划着道指。
“那你往人家福山贝子,这个兰格格的尸体上是不是也贴了这么一样的符?”林启明把在兰格格案发现场找到的残存镇魂符的照片举了起来。
王一本眼神里明显出现了一丝慌乱,赶紧摆手,“没有,没有,这,这不是我贴的。”
“这俩可一模一样啊!这朗基努斯之矛画的真标准。”林启明指着两张符上的尖锐点说道。
“不,不是我贴的,真不是我贴的,福山贝子爷在庚子年八国联军进京的时候,我们就都信这个了,这个教了,我们那儿,信这个教的人都会写这个符,白玉兰就会,肯定是白玉兰写的。”
男人的嘴还真是骗你的鬼,昨天晚上还舍不得人家,这会功夫就开始往白玉兰头上泼脏水,说实话不是瞧不起白玉兰,就她那艺术水准,还真画不出来这么标准的符。
“甭跟他废话,你什么身份,保密局还是党通局,还是光头党国防部二厅的,代号是什么,上级是谁?”郝平川直接一声怒号,这两天多门都不和他斗嘴,一肚子泻火正没地方发泄呢,王一本还在这嘴硬,真是欠收拾。
“王一本,电车厂会计。”一本正经的王一本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就这?果然是草台班子。
“会计是吧?”郝平川直接站了起来,“你字写的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