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
销售被吓得语无伦次，双腿哆嗦得厉害，在对方走到他身旁时彻底站不住，一屁股坐在碎瓷片上，血腥味混着股尿腥味弥散开来。
“是我狗眼看人低，是我瞎了眼，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我计较。”
嫌恶的看了他眼，程峰避开他伸向自己的手，缓步走到始作俑者的跟前，道：“马上去向我老婆道歉。”
触及他的视线，女人就像是被拔光了毛的鸡，没了半点刚才的趾高气昂，她慌张的往后退，几次张嘴都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我凭什么要向她道歉，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
程峰深邃的眸子里是化不开的寒意，他冷冷一笑，捏住对方的下颌强行让她张开了嘴，另一只手则拿起离自己最近的花瓶，把里面的水往女人口中灌去。
“你的嘴太臭了，我做个好人帮你洗一洗。”
“你敢对我动手，我不会放过你们一家……呕……”
花瓶里的水不知道多少天没换了，带着股难闻的味道，女人被迫喝了好几口，胃里止不住的翻涌，不过每次她快吐出来，程峰都会用手合上她的嘴巴，让她不得不把那些东西又吞回去。
“还好得罪他的人是她，不然说不准遭这种恶心罪的就我们其中一个。”
周围人小声的议论传入耳中，女人心里说不出的后悔，同时也对眼前之人生出了满满的恨意，不过这次她学聪明了不少，垂下眼帘把滔天的愤怒遮掩住，她强压下那股恶心感，费力的挤出句话来。
“我愿意道歉了。”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复，程峰松开手，用纸巾仔仔细细的把双手擦了遍，右手紧握成拳擦着她的耳边而过，落在后面的墙壁上，砸出个明显的凹陷，“你最好不要耍花样，我虽然不打女人，但不介意为我老婆破个例。”
毫不掩饰的威胁意味令女人迅速打消了找机会逃跑的念头，她忙不迭的摇摇头，老老实实的跟在程峰身后出了门，往大厅的一处角落走去。
林珊抱着琳琳，不安的往贵宾室的方向张望，见自家老公安然无恙的出来，拍着胸口松了口气，总算注意到了站在他身后的女人。
“你……”
刚想开口询问，女人察觉到她的视线，一个跨步冲到她的面前，双膝一弯直接跪到了地上。
“对不起，是我嘴贱，是我满口污言秽语，我该打，还请您原谅我。”
一边说，一边不停的往自己的脸上打，啪啪的脆响惹得不少人看了过来，也将林珊二人从出神中拉扯出来。
张哥看着女人有些红肿的脸，眼皮突突直跳，想扶又不敢直接动手，毕竟不管是程峰还是女人，都不是他能得罪的。
“今天出门真是没看黄历，什么倒霉的事都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