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痛,痒,好痒,又痛又痒的,你们到底给本官吃了什么,识相的,赶紧把解药给我,否则,本官让你们好看!”
“流川,他还有力气威胁本王!”
流川…王爷,您这是在向属下告状么?得吧,不管是不是,那必须的顺着王爷。
这么想着,流川打开牢门又进去给陈建明加了些剂量,“王爷,已经给他加了剂量了,相信半盏茶功夫他就没力气出言不逊了。”
“嗯,听说他这次出城带回了几个妙龄少女?可都醒来了?”
“回王爷,那三名女子已经醒了,只是可能是受惊了,这会儿除了王妃,谁靠近都会尖叫,所以还未能从三名女子口中问出有用的信息。”
“啊……”陈建明突然惊呼出声,直接打断了景焱要问的话。
被人打断的景焱,脸色很不好的看向陈建明,眼神都带着刀子的那种。
“喊什么喊,这还只是开口,不过,你若是承受不住这份痛苦,王爷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反之,我不介意再给你加药。”
“不,不,我说,我说,王爷,我什么都说,求求你,求求你给我解药,给我解药啊!”
此时的陈建明已经蜷缩了起来,那难忍的噬心之痛,每一次的呼吸都能加重痛感。
“赵一鸣是谁?”
“谁是赵一鸣?王爷,下官不知啊!”
“不知道?流川…”
“是,王爷!”
陈建明看着流川嘴角含笑的又进了关着他的牢,房,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不,不,不要,我,我真不知道赵一鸣是谁啊,王爷,王爷你要相信我!”
景焱俯身看着扒着牢、房柱子得陈建明,嘴角微扬,可说出的话却是剜心挖肺。“你若不知道赵一鸣是谁,那怎么往银泰钱庄的赵一鸣账户上存那么多钱呢?”
“存钱,什么存钱?没有的事儿,王爷您可不能冤枉下官啊,这要是让赵阁老知道了,可是会被赵阁老参本子的。”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搬赵正南来威胁本王么?还是你觉得,本王会怕一个臣子?”
陈建明……赵阁老可是贤妃的父亲,皇上的老丈人,大皇子的外祖父啊,满朝文武,除了傅相还有谁敢与赵阁老对上的?
“你是不是觉得,整个大丘,除了傅相,不会有人跟跟赵正南对着干?”
陈建明闻言,下意识的点头,随后又摇头,“赵阁老是三朝元老,连圣上都对赵阁老礼遇有加,你怎会……”难道,眼前这个俊后生,真的是大丘唯一的亲王,景焱?
景焱:还好,脑子没废,就是反应有些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