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那个兔崽子惹到你面前了?”
“还能是那个?皇兄你的那些儿子中,难道你不清楚,谁蹦跶的最欢么?”
昭元帝起身长叹,“知道不知道,又如何?他们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虎毒还不食子呢,只要他们没手足相残,朕不会过多干涉,想要守住大丘,守住景家的江山,没点本事拿什么守?”
“要守住景家的江山,不是靠下三滥的手段去守的!”
“下三滥的手段?谁?老大还是老二,不,老二没那脑子,那就是老大了?”
“哼,皇兄不知?”
昭元帝……他该知道?
“他名下有家百济医馆,这个,皇兄知道吧?”
昭元帝点头,“嗯,知道,是赵家送他的,是这医馆治死人了?”
“比治死人还严重,今早臣弟带阿筠去了安平别院,刚要出城时,被景祎的近侍赵郢拦下了,让臣弟去香江楼赴约,呵…他是第一个敢让本王去见他的皇子。”
“那你去了?”问完话,昭元帝才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什么蠢问题。
“皇兄觉得,臣弟应该去么?”
“那必须不应该啊,阿焱难道就不好奇,景祎找你所为何事么?”
“不好奇,臣弟只是讨厌被打扰,偏偏景祎犯了臣弟的忌讳,皇兄说,臣弟该如何罚他?”
昭元帝闻言,眼神躲闪不敢看胞弟,“你是长辈,怎么教训小辈,都没问题!”
景焱见兄长又把问题踢回给他,忍不住翻白眼,“这可是皇兄你自己说的,到时候可别怪我下手狠啊!”
“只要你别弄死他就行了,不然,光是赵家就不好对付,若是其他家族也跟着起哄,难保燕都不乱。”
“臣弟有分寸。”
“嗯,那你现在能说说,景祎到底怎么了你么?”
景焱斜睨了眼自家兄长,“他惹我倒还好了,他偏去惹阿筠,我若是不给阿筠讨个公道,我还是她丈夫么?”
“合着,景祎惹了慕丫头,你着急忙慌的进宫来就是为了给慕丫头讨公道来的?”
“不然呢?子不教父之过,身为景祎的父皇,皇兄不觉得您自己对自己孩子的教育很失败么?”
“那你还是景祎的皇叔呢,他谁不惹,非得惹慕丫头,就没想过,有可能是慕丫头做了什么威胁他的事儿了么?”
“威胁?阿筠堂堂医谷少主,她的仁济医馆从开业至今还从未有过治死人,然而,自从百济医馆开业后,处处给仁济医馆使绊子,现如今,竟然用无辜的百姓把仁济医馆推上了风口浪尖之上。”
“这,也算是行业竞争而已,不是挺正常的么?”昭元帝不经商,但也知道每个行业都存在竞争关系。
“正当的竞争没人说什么,可景祎为了给仁济医馆使绊子,已经伤及无辜了,这已经不是正当的行业竞争了。”
“那你看着办吧,给他个教训就行!”
“好!”说着,景焱转身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