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卿突然的到来让两个小崽子都有些猝不及防。
两人愣愣的,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等两人回过神,手忙脚乱的穿衣服,企图遮挡住身上的伤痕。
两人的动作焦急,难免会扯到伤口,墨焱禁不住嘶的一声。
慕卿卿又心疼又好气。
“行了,别穿了,我都看见了。”
闻言,两人呐呐的不吭声了。
慕卿卿走近,满屋子的药味有些刺鼻。
“把衣服都脱了我看看。”
熊莫站在一边有些幸灾乐祸,一有点事两个小崽子就往他这里跑,弄的他这里就跟个收容所似得。
墨凛已经大了,有羞耻心了,不太好意思在阿母面前脱衣服。
墨焱倒是大喇喇的解开衣服,也没什么羞耻心。
胸膛处有些擦痕。
“转过身我看看。”
墨焱听话的转过身。
顿时,一大片新鲜的爪痕映入慕卿卿的眼帘!
她喉咙不自觉的发紧,一下子就红了眼眶。
“疼不疼?”
墨焱看见阿母发红的眼眶,顶着火辣辣的背脊笑眯眯的说不疼。
“蠢东西,伤的这么严重还怕我知道?”
墨焱低着脑袋嘟囔。
“这不是怕你担心嘛。”
慕卿卿呵呵两声,拿起桌上两个小崽子的东西。
“你们一夜未归,我更加担心!”
墨凛眼神柔和,老老实实地的认错。
“阿母,我们知道错了。”
慕卿卿无奈的叹口气,手里拿着两人的外套。
“走吧。”
接着,她转头看向熊莫,笑道。
“麻烦你了。”
熊莫摆摆手,“没事。”
慕卿卿领着两个小崽子并没有直接回家。
而是去了阿语那里一趟。
不过小崽子的伤不是阿语看的,所以阿语对两人的情况并不是很了解。
她招手叫来给小崽子看伤的女徒弟,询问了一下情况。
阿语的女徒弟是十五岁的雌性,接触医学后对医学显得很有兴趣。
她细细的说着自已的诊断和开的药物,阿语在一旁静静的听着神情认真。
这一幕让慕卿卿莫名的想起了前世在医院医生交代护士的画面。
什么时候阿语的衣服也逐渐变成了教科书里的白大褂,成为了一个单独存在,备受尊敬的人。
而非弱者的象征。
生育不再是标榜雌性唯一的作用。
慕卿卿十分自信的认为,自已在这些转变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蓝同样身为雌性,不会不明白,所以,蓝为什么如此坚持固执的想将她抹除?
因为传说中的兽神?
慕卿卿微微叹了口气。
可惜蓝已经死了,这些问题也没有答案了。
昨天的经历就像是一场梦,慕卿卿总觉得有些不真实。
“阿欣开的药没有什么问题,若是两天后阿凛和阿焱身上的伤还是没有好转,到时候再来找我。”
慕卿卿笑着点点头说了句谢谢。
回家的路上,两个小崽子忍不住问道。
“阿母,刚才你为什么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