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悠看过去,就看见最大的男孩子死死地牵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两人身上都是穿着破烂的粗布衣裳。
虽然是补丁裸着补丁,但是两人身上的衣裳相对于其他几人来说还是比较干净的。
这两兄妹应该都是勤快的。
“好,都先留下吧,把他们带去小刘那里,先让他们熟悉熟悉环境。”
被这么一打岔,吴悠想到的是袁永年那里或许可以将计就计。
“师父,你找人打听一下,袁永年的妻子是哪里人氏,再派人去告诉他,来恒德医院一趟。”
“福宝,你想做什么?”
胡石南现在可不认袁永年就是普通老百姓,这里面肯定有弯弯绕绕是他们不知道的。
“东家,我是这么打算的······”
吴悠把自己的想法和他们说了一下,胡平还是觉得这样太冒险了。
“不行,要是袁永年真的就这么死了,咱们难辞其咎。官府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
吴悠白了他一眼,“师父,你是不是饿了?”
胡平一头雾水,不是在说袁永年的事吗?怎么还问是不是饿了?
他摸了摸自己扁平的肚子,“是有点饿了,可是这和袁永年有什么关系?”
“因为你饿了脑子就不能思考。”
胡石南没好气地补充了一句。
这时严怀过来,“吴姑娘,今天医院不忙吗?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严大哥,你来的正好,我刚好有事找你。”
严怀见大家都是一脸凝重,他担忧地问:“怎么了?是医院出什么事了吗?”
吴悠淡淡地点头,“严大哥,你还记得上次送来一个中毒的男人吗?你帮我去查一下他的底细。最好是家中的情况。”
严怀皱眉,这人上次不是已经医治好了吗?
怎么现在还要查他,莫非是那人已经死了?
“吴姑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那个男人已经死了吗?”
吴悠摇头,“人倒是没死,不过接下来可能就要死了。”
吴悠这话把严怀给彻底的整蒙圈了。
“晚点再和你详细说,你先去打探一下袁永年和他的妻子。”
严怀也没有多问,相信他只要去打探一下,就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知道晚上的时候,严怀才回来。
回来就猛地灌了一壶茶水。
“吴姑娘,那个男人叫袁永年,是附近几个县城的货郎,现在的妻子,也就是之前送她来医院的那个妇人,是他的续弦,底下有一个八岁的女儿,上有一个母亲,
妻子袁氏以前是徐府的粗实婆子,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出了府,出了府之后就在袁永年附近租了一间房子居住,平常和袁母走的近,两人相处的时候,袁母觉得这人不错,就撮合了自己家儿子。”
吴悠不能理解,看袁永年的样子,家里也不是很富裕的,那到底是什么吸引了这个袁氏嫁给了袁永年。
还甘愿给别人当续弦,养前任留下的女儿。
“他们成亲了几年?”
严怀又喝了一口茶水,“刚成亲两月。”
“徐府可是那淮州知府徐子明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