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就这么越死越深!”
“你敢确保目前的世界不是‘梦’么?我不敢确保。或许我也睡着了呢?”
“你是何四娘,对不对?”绘青紧张起来。
“对。再问问?”
“你...你跟何叔的关系?”
“兄妹。他是我二哥。他让我来的。”
“何叔不是已经...”
“好了。那天杀的,我们不提。”
“他的生平呢?”
“说这个有意义么?”何四娘问,“梦永远是梦,你一直是你。你没办法分辨我是真实的还是虚假的。因为一切都是依着你的认知构建的。”
“那我怎么办...”
“来。飞一个。”
“飞?我不会飞...我的能力很没用,我不能飞。”
“来,杀我。”
“杀...你?”
“来。”何四娘递出一把小刀。
绘青迟疑着接过,依旧犹豫。
“别犹豫。杀。如果是梦,我不会死。”
绘青听罢拎着匕首往前一刺。
何四娘堪堪躲开。
“你真杀啊!?”何四娘轻咳一声,“算了...等等,我想想...”
“不用了。我刚刚真的想杀了你啊。”绘青说。
哇。小双皮奶。她真好看,她的发饰也是。红豆花,配上白头发。就是双皮奶啊。
“开玩笑。你杀不了我的。”四娘摆摆手。
“那,你杀我?”绘青问。
“我不敢。”四娘耸肩,“在你看来,一切都是合理的。这是一个悖论。我们没办法确定你,我,是不是在做梦。”
“你掐我?”
“你知道疼痛到底是什么感觉么?还我捅你...我捅了你,二哥就要捅死我。”
“那我该怎么办?四娘,你是何叔的妹妹对不对?那你应该和何叔一样聪明对不对?你想想?”
“你个红豆双皮奶。”四娘用港城的方言骂了一句,“你所处的就是真实!就算我在做梦,我也要知道你是怎么做上梦的!”
“我...”
“四娘那边来消息了。几位的记忆似乎还留在梦里。”
“噢。强硬一点。那丫头是不可能分辨出来的。”何忠继伸了个懒腰,给面前的两个兄弟倒上茶。
“上野一直多疑。”毛利评价道,“随他爸。虽然不是亲生。”
“跟亲生也差不多吧?诶,那姑娘也是。傻傻的。”瘦鬼说。
“等到你们遇到这事,估计也差不多。”何忠继笑了笑,重新斟满茶,“你们昨天看到啥了?稻华跟璃郡不一样吧?”
“森严啊。”毛利说着,抽了口烟,“老何竟然有权有势。唉...错看了。”
“说什么狗屁呢!”何忠继推了毛利一把,笑呵呵的饮了口茶,“好了,我的侄女,也是你们的侄女。我们就慢慢看着吧。”
“诶,那你妹也是我们妹。你都不管你妹?诶,不行喔?”瘦鬼说。
毛利把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你该帮她的。她才多大。”
“十六七岁,也不小。”何忠继耸耸肩,“该锻炼。”
“这算什么?我们几个老东西,参观似的评判姑娘该怎么做?乱来!”毛利摔杯道。
“这杯子可有几千银两哈。”
毛利狼狈的捡起杯子,却还是愤愤不平。
“好了。我会派人去。”何忠继笑得很开心,“对了,雪雉啊。窗外那树呢?几时砍?”
“二当家准备好了,我们就砍。”雪雉淡淡道。
“好了。我去看看。老伙计就好好安居乐业、安享天年。”何忠继站起身,“几个兄弟,别说现在。末路我都安排了。”
“诶,去你他妈的。”瘦鬼摆手,“也是我当时不懂事,诶,跟你拜关公。这辈子,诶我这老骨架子就粘着你了。”
“好了。老东西没什么好讲的。从璃郡带来的,咱也只剩姑娘了。”毛利笑了笑,“你别拿姑娘当枪使!她还小。”
“行了行了。我知道。怎么可能拿人小姑娘来玩。”何忠继笑道,“我会让人帮她。
“雪雉?”
“在。”
“该听的听了,不该听的也听了。你聪明,我不多说。”
“是。”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