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够专业。特别是你,鬼鬼祟祟的望风小子。”艾米丽居高临下的看着被踢翻在地的男人,“赶紧的,全部交代出来。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你坦白,痛苦的,不痛苦的顺带一提,现在的拷问方式是最温和的了。”
“艾米丽夫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男人强撑起一个并不好看的笑脸,“您好啊。我想我只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观众?”
“普通观众会鬼鬼祟祟的站在女厕所前边是吗?你不想说?”艾米丽挥挥手,一个侍从便走上前,活生生掰断了男人的一根手指。
“唔啊啊啊啊啊!!!”
“真是悦耳的惨叫。你是男中音。我正在考虑要不要让你加入我的合唱班呢?来,让我听到更多你的歌声。”艾米丽以眼神示意,刚刚的侍从又掰断了男人的一根手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说。把你的十根手指掰断之后,我还有许多方法让你如实招供。当然你不会想知道那些‘方法’是什么的。”艾米丽抱着臂说道。
“不不不,我,我只是个正好经过的”
艾米丽不耐烦的挥挥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点。我的耐心不足以让我跟你耗到用光十根手指。”艾米丽叹了口气,“你们没事惹我干嘛。那位恩赐者小姐和她的小姐妹可是我护着的。”
“我”
“还不说?”艾米丽说着,又看向那个掰断男人手指的侍从,“把他嘴里的牙全掰下来。”
“不!不!我说!我说!!”男人挣扎着撑起身体,下一秒却被侍从重新狠狠摁在地上。
“我,我说”男人以脸着地,带着哭腔喊道。
“这个长得好好看。我想跟她亲嘴。”
“这个不能动,这个是恩赐者。”
“那另一个也好看。另一个可以吗?”
“那个可以。那个等到事情办完之后随便处置。”
“那我要跟她亲嘴。”
“有没有出息!都说可以随便处置了!你就只想着亲嘴是不是!”
“哦那我要扒光她!”
“没错!然后呢?”
“然后把她绑起来!”
“对!然后呢!?”
“然后跟她亲嘴。”
绘青勉强睁开眼,昏暗的环境里,几个穿着白色斗篷的人鬼鬼祟祟商讨着什么。
杏子倒在身边,死死挨着绘青的身体,似乎是昏过去了。
嘴上被胶布粘着,手脚也被绳索捆着。绘青想挣脱,却怎么也使不上劲。
四周只有些纸箱杂物,头顶是一盏没有打开的日光灯。有窗户,但似乎被封死了,只有零星可怜的光线能勉强从地下钻进,透过那些细小的光,可以清晰看见漂浮在空气里的灰尘。
绘青不敢发出声音,只是偷偷观察着那几个白衣人。
“喂!她怎么醒了?”一个白衣人转过身,正好跟绘青对视上。
“不对吧,我们用的药量不是挺大的吗?怎么办啊!?被知道我们干了这些事,恐怕连全尸都留不了啊!?”
“笨!穿着这衣服谁知道你是谁!?快,去拿药过来!加大药量!”
几个白衣人叽叽咕咕的商讨着,绘青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头好晕。发生了什么?她们被绑了?谁敢?
试图捋清思路,绘青想到先前那个声称月有急事要找杏子的人。他们的目标是杏子?自己因为有些碍事,于是被一起绑走了?
“快快快,捂住她的脸有没有破布什么的?把她的眼睛蒙上!”
绘青的口鼻再次被捂住,很快就重新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