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悠冉摸摸他的头:“别看,一切都过去了。
现在我可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妃,没人能再欺我。
你也已经找到,回到我身边,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萧衡捏紧拳头,眼眸之中充满恨意。
“姐姐,难为你恢复了,依旧还要装傻。”
抬起头,看着云悠冉,眸中满是藏不住的心疼。
“无碍,装傻有什么不好,想做什么都可以大胆的去做。
如果是个正常人,那么多的条条框框,我如何能成为摄政王妃。
不成为摄政王妃,如何能让忠勇侯府那群自私自利的人忌惮,又如何为母亲和你报仇。”
萧衡进入宫里后,对于外面的消息很闭塞。
出宫后,一直在摄政王府养身体,所以忠勇侯府所有信息他都不清楚。
“姐姐,那忠勇侯府现在如何了?”
“姐姐从痴傻清醒那日,得到一些机缘,与摄政王成婚三日回门那日,就把侯府盗空了。
前些时日,许锦儿母女想算计我,让我名声尽毁。我就反其道而行,将计就计,算计回去,让她们自食其果。
听说,云易欢疯了,许锦儿也被休弃,母女两人被赶出了忠勇侯府。”
“只是被丢出侯府吗?这哪够。”
萧衡身上散发出戾气,很不得把那俩母女千刀万剐。
如果不是因为许锦儿,他怎么会与亲生母亲阴阳两隔,与姐姐分离十一年。
云悠冉把萧衡拉起,指着一旁的椅子:“坐下,你听我慢慢给你说。”
萧衡怕惊扰云悠冉,收起身上的戾气,乖乖听她的话坐下。
“那日,云易欢母女寻来毁我名节的是个染上花柳病的男人,被我反算计回去后,现染上花柳病的就是她们了。
现在死对于她们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
就让他们这样痛苦的折磨着吧!这样的滋味,让她们好好品尝,好好的受着。”
“姐姐,那忠勇侯府你就这样放过了?
如果不是因为父亲三心二意,对母亲不忠,她会被人算计而亡吗?”
云悠冉从袖子掏出几封信件,递给萧衡。
“你看看,这几封信件。”
萧衡接过,拆开,阅读起来。
看完,他震惊的看着云悠冉:“二十几年前,摄政王母亲与皇帝被迫分离的事,里面居然也有他的手笔。
他竟然还与璟王勾结,收刮民脂民膏支持他造反,我们这位祖父,可真够让人吃惊。”
看完,他把信件收起,递给云悠冉:“姐姐,这件事情你想如何处置?”
云悠冉正色道:“萧衡,你是侯府世子的嫡子,这件事情姐姐想交给你决定。
这些信件与账本一旦交上去,忠勇侯府就算不被满门抄斩,也会被抄家流放。
姐姐除了能保住你的命,其他的一概保不住,侯府一切都得毁了。”
如果不是考虑到萧衡,在拿到那些信件与账本时,她早就上交了。
虽然忠勇侯是她祖父,云世彬是他父亲。
可在他们明知道自己在后院过得人不人鬼不鬼,依旧装作看不见,由于着许锦儿母女虐待她时,她们之间的父子亲情就已经断得一干二净。
这一切都是他们自作自受,她是毫无半点怜悯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