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怎么回事,画兰那个贱婢反水了,把易欢和我叫去轩雅苑。
我们到了轩雅苑后,只觉脑中刺痛,就晕了过去。
等我们清醒时,浑身动弹不得,也无法开口求救,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态发展。”
“你们醒来时,身边还有什么人?”
“没其他人,就只有那个男人,和藏在床底下昏迷不醒的舒心。”
许锦儿摇头,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砸落在地,开出一朵一朵杂乱的花。
“那你又如何确定是云悠冉所为?”
“父亲,除了她再无其她人啊!她肯定早已恢复正常,现在的痴傻只是伪装而已。
她恨我和易欢,在知道我们要算计她后,她将计就计,让我们自食其果。”
忠勇侯后退几步,眼眸之中满是厌恶:“真如你所说,那也是你们先招惹的她,被她将计就计算计,那也是你们的报应,怪不得何人。
如果你们安安分分,不想着去算计她,哪还会出现如此境况。
本侯早就警告过你和云易欢,让你们老实些,别有事没事就做些上不得台面的腌臜事,可你们偏偏不听,现在自食其果也是活该。”
云易欢留着哈喇子对着一面墙,看着一只蜘蛛结网。
如果不是那只蜘蛛位置太高,此刻那只蜘蛛恐怕已经成为她的口粮。
忠勇侯看着两人,除了嫌弃就是厌恶。
用力一甩袖,没再搭理许锦儿,转身就走。
“父亲,父亲,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不听您的话了。”
“晚了。”忠勇侯无情走出柴房,没再回头。
许锦儿崩溃大哭,捶打着地面,后悔不迭。
“呜呜呜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算计云悠冉,不该不听公爹的话。
如果今日我和易欢老老实实待着,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都怪我脑子被屎糊了,整日不安生,老想着阴谋诡计。
安安生生过着舒适的生活不好吗?偏要折腾。
现在好啦!遭到报应了,不光害了自己,也害了易欢,真是活该啊!”
她看向已经傻透的云易欢,眼泪更是扑簌簌的落下。
听着捶打地方的声音,云易欢转身,蹲在地上,傻笑的看着许锦儿:“嘿嘿,好玩。”
她拍着手,也跟着许锦儿一起拍。
拍几下,她就把头贴在地面,想弄清楚许锦儿拍地的原因。
她听了几次后,什么声音都没有,她恼怒的一巴掌拍在许锦儿脸上。
听见啪的一声响,觉得特别有趣,然后抓起许锦儿的领子,抡起巴掌,就往她脸上扇。
“啪啪啪——”
“好玩,好好玩啊!嘿嘿嘿!”她口水直流,好似嘴里有条河,那口水止都止不住。
自从她疯掉后,她胸前一大片衣裳就一直是潮湿的,从未干过片刻。
十几巴掌过后,许锦儿被打得两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头晕脑胀,两边脸颊肿胀不堪。
刚被打时,她还能呼救,还能反抗,到后面,她直接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