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半年后,四皇子就寻了一个由头罪责,把云浅浅的侧妃之位给掳了。
把她贬为妾室。
四皇子觉得,侧妃的位置,该留给有用之人。
没用的人就该腾位置。
至此,云浅浅就被丢在后院里自生自灭。
没丫鬟伺候,还要给人干活,才能有一口温饱的饭食。
四皇子其他妾室都嘲笑她,刁难她。
就如校园霸凌般欺辱她。
笑话云浅浅,大家都是妾室,平起平坐,可她没有四皇子的宠爱,活得连丫鬟都不如。
云浅浅恨得咬牙切齿,可又无能为力,无可奈何,只能咬牙挺过。
对于云浅浅的现状,云悠冉很满意。
因为她快要被逼疯,脑子时不时出现神志不清的状况。
四皇子这边,贵妃听见消息,就哭天喊地的跑来御书房。
到了榻边,看着御医处理四皇子头顶的伤口。
看着四皇子头顶上那血肉模糊的大洞,贵妃只感觉眼前一黑,她就晕倒了。
又一阵兵荒马乱,众人才把贵妃抬去另一间偏殿。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皇帝听着偏殿内的动静,脸色难看至极。
这下,他计划落空了。
真是气死他了,早知如此,就不把调令御林军的令牌给四皇子了。
如今他都还未苏醒,谁知道后面还会出现什么状况。
不行,他得把令牌拿回来。
“俞靖。”
“陛下。”俞靖走到皇帝身边,等待他的命令。
“你去偏殿内,趁没人时,搜搜四皇子的衣裳,瞧瞧他身上的令牌还在不在。
如果还在,你就把令牌拿回来。”
当真是无耻至极,让人所不耻。
俞公公有一丢丢一言难尽,但他没说话,默默去照办。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他还是一个阉人。
他不等人走,就光明正大的去查看四皇子的伤势,借口说他衣裳染血,让人拿衣裳给四皇子换上。
他没让其他人动手脱衣裳,美其名曰,四皇子在他眼皮子底下受了重伤,他亲自伺候他脱衣。
脱衣裳的间隙,他摸到了令牌,就悄无声息藏进袖子里。
衣裳脱完,让人伺候好四皇子换好衣裳,他才走。
回到御书房,俞公公双手把令牌递交给皇帝:“不负陛下所托。”
“嗯,做得不错,继续努力。”
皇帝把令牌拿在手上,摩挲着上面的纹路,淡淡道:
“如果四皇子醒来,寻找令牌,你就告诉他,他晕倒在门外时,令牌掉在地上,你看是调令御林军的令牌,他昏迷不醒,你就把令牌交给了朕保管。”
“知道了陛下,奴才会一字不落的说给四皇子听。”
嘴上这样说,内心却在暗暗吐槽,也一丝不屑。
既然不想给,那就不要给,给了又偷偷拿回来,他一个太监都觉得脸烧得慌。
经过四皇子这件事,云悠冉觉得,可以开始行动了。
夜霄寒已经十八岁满,找个合适的时机,与夜霄寒把生米煮成熟饭,把孩子怀上。
怀上孩子,太子就能加快进度把皇帝给赶下台。
省的他时不时的折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