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潇潇下台后,云悠冉也下台了,走回自己的位置上。
众人看她不骄不躁的模样,很是佩服。
因为她从始至终都是笑眯眯的表情,端庄大方,优雅得体。
与太子坐在一起,男的俊,女的美,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这时,沈国舅站了出来,给皇帝行了一礼:“启禀陛下,微臣有事要禀报。”
皇帝皱眉:“沈国舅,如果不是十万火急的事,宴会散了再禀报也不迟。”
“陛下,微臣要禀报的事与太子妃有关,请陛下允许。”
他半分不退让,即使是看见了皇帝皱眉,他也不管。
夜霄寒目光冷嗖嗖的看向他,声音冷若寒冰:“与太子妃有关,沈国舅可要想清楚了再禀报。”
他不知道沈国舅要禀报什么,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想来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太子殿下,微臣是您的舅舅,所做之事都是为了您好。”
“呵……!”夜霄寒冷笑了一声,丝毫不给他脸面,嘲讽道:
“沈国舅这话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确定不是因为太子妃揍了沈明珠,你想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公报私仇?让太子妃下不来台。”
沈国舅背脊挺直,脸上毫无半点心虚:“太子殿下,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只要太子妃清清白白,堂堂正正,又何必怕微臣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说什么呢?”
眼看夜霄寒就要动怒,云悠冉立即拉住他的手,安抚他别冲动。
她直视上沈国舅的目光,同样毫不避让:“本宫身正不怕影子斜,沈国舅想说什么尽管说就是。”
她才不怕被人暴露她的过往呢?
沈国舅朗声禀报:“启禀陛下,太子妃云悠冉虽然是左御史云孟卿的嫡女,可她从小就被下人调换,生长在乡下。
她不光粗鄙无礼,在乡下还曾嫁过人,她这样肮脏的人,不配做太子妃,不配与太子殿下站在一起。
这样的女子成为太子妃,只会辱了皇家门楣,污了夜家百年江山。”
夜霄寒听着他的一字一句,紧紧握着茶杯的手青筋暴起。
“砰”一声,他手里的茶杯爆裂成粉末。
他眼眸通红,目光如炬:“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脸黑如墨,阴鸷狠厉,额头青筋暴起,隐忍的怒火宛如即将要爆发的火山。
沈国舅扬起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再次把刚才的话复述一遍。
“太子妃不光粗鄙无礼,在乡下还曾嫁过人,她这样肮脏的人,不配做太子妃,不配与太子殿下站在一起。
这样的女子成为太子妃,只会辱了皇家门楣,污了夜家百年江……。”
“呃呃呃!”他话音未落,脖子就被一只大手死死掐住。
“孤可是警告过了,不允许任何人说太子妃的半句不是。
本宫与太子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从来都不是她配不上孤,而是孤配不上她。
她如那天边皎洁的月,清澈透亮,洁白无瑕。
如那雪峰之巅的一朵美丽雪莲花,冰清玉洁,晶莹剔透如美玉。
冰封雪凌永不屈,凛冽寒风吹不垮。
孤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你有什么资格嫌弃她?
你连提她的名讳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