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前院,宾客都走光了。
小姐夫人们亲眼所见丞相府里发生的事,回到前院,纷纷拉着自家夫君与父亲向云启安告辞。
云启安有点纳闷,为何这些夫人与小姐们要如此迫不及待的要走?
但人家要走,他也不好太挽留,说了几句客套话就让人走了。
林倩茹看着人都走光了,发了好大一通怒火。
云启安从来没有见到过林倩茹如此失态过。
“夫人,怎么啦?谁惹你生气了?”
林倩茹挥开云启安伸过来的手,气鼓鼓说道:“还不是你那好女儿与苏姨娘。”
被林倩茹挥开手,云启安也没有生气,反而还耐心的哄起来。
“怎么啦?她们如何惹到你了,告诉本相,本相给你出气。”
“哼,还出气,你那好女儿如今飞上枝头变凤凰,咱们哪还惹得起她。”
林倩茹抱怨,一想到云悠冉顶撞她,还不给她脸面,她心里就难受,如吞了苍蝇似的,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夫人别怕,如今她在深宫里还需本相的势力扶持,她再如何忤逆不孝,也不敢太过与本相作对。”
“老爷,你一直在前院,不知道后院发生了让人不耻的事,你当然不能感同身受,不知道妾身有多愤怒了?”
“后院发生了什么事?赶紧细细道来。”他想到夫人小姐们的迫切,心里产生一丝不安。
“老爷,说了你可得挺住,不可发怒。”
她就是故意这样说,给云启安上眼药。
她精心设计的计谋,肯定得让云启安发怒发狂啊!
最好一气之下,处置了苏浣,让她腹中胎儿悄无声息流掉。
要不是发现及时,等她肚子大了,自己都不好除去她了。
早就看不惯她们母女,要不是云启安偶尔还会想起那个贱人,她早就把人给处置了。
哪还会留着碍眼,膈应人。
“赶紧说,磨磨唧唧的。”云启安沉下脸,横眉竖眼。
“老爷。”林倩茹先是无比委屈与不值地喊了一声。
“妾身真不知道要如何宣之于口啊!”仿佛她才是最受委屈的那个人。
眼眶泛起泪光,一张脸涨得无比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就是……!”她支支吾吾,似很难开口。
随即又像是下定决心般,一鼓作气脱口而出:“就是苏姨娘与人私通了,私通的男人还是护送悠冉回来的那个统领。
妾身当真替老爷委屈,不值,当初老爷看苏姨娘孤苦无依,才把她纳入丞相府,让她有一处栖身之地。
可如今她呢?不说报答您了,还恩将仇报,最主要是还在如此隆重的日子里,让许多夫人小姐看了笑话,让丞相府蒙了羞,丢了好大一个丑。”
“嘭——”
云启安拍案而立,怒目圆瞪,一双眼眸里全是杀意,“你说什么?再给本相说一遍。”
看着发火的云启安,林倩茹吓了一大跳,听见云启安的话,她缓了缓心神,不急不缓再次说道:
“苏姨娘与人私通了,私通的男人是护送悠冉回来的蒋统领。”
“好……好得很呐!”云启安气得面目扭曲,仿佛是那疯狂的猛兽要吃人。
“蒋宇是吧,偷吃都偷到本相头上来了,本相看他是活腻了。
别以为有陛下做靠山,他就可以为所欲为,敢不把本相放在眼里,等本相成事,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云启安还想再说,林倩茹立马打断,“老爷,隔墙有耳。”
云启安闭上了嘴,在这紧要关头,确实不宜生出事端,以免给世子造成影响。
呵!蒋宇是吧,敢给他戴绿帽,等萧子恒成事,他定要他生不如死。
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