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楼听后轻笑,不予置否。
他从会场上走的时候,身后才跟上了七八个黑衣保镖。
如今在商会上,能带保镖出席的,也只有他景安楼了。
景家这么年,一直都是一把手位置的存在。
“真看不出来,景董这么的雷厉霸道。”
说话的人是魏池,他走到了汪新城旁边,声音并不高:“表面上没什么。”
“他这个人,藏的向来深。”汪新城侧眸:“所以我才会说,让你小心一点,景家是书香世家,教出来的人文质彬彬,但却比谁都狠。”
“我们能不招惹他,尽量不要招惹他。”汪新城将酒杯放下:“魏老当时帮过我,这个人情我也算还了,但你也替我转告一句,景家不是好糊弄的,还是要时机和人都对了,才行。”
魏池很上道:“多谢汪伯伯指点,您放心,爷爷那边都有安排,到时候您一定也能坐上商会副主席得位置。”
汪新城没有再说话,嘴角笑起,两人的心思都融在了这一杯酒里。
关于宴会上的卦象。
不出半天,就传进了景家。
不相信并不代表着不在意,在加上本来就有着解不开的心结。
景家人在听到这则卦象之后,上上下下都有些沉默。
那一天,景家尤其的安静,谁都不愿意再提及曾经。
每个人都以为自己忘了,实际上一些伤痛只会越浸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