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允川的声音越发冰冷：“不是我跟踪你，是你最近的行为太反常，江沐白，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车内的气氛瞬间凝固。明林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而江沐白则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
“从他的车上下来。”程允川的语气冰冷，江沐白挂羚话从明林车上下来。
江沐白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现在就过来。”
她挂断电话，转头看向明林，眼神中带着一丝歉意和一丝决绝：“对不起，我得走了。”
明林没有话，只是默默地启动车子，掉头往回开，江沐白看着窗外飞速倒湍景色，心中五味杂陈。
她知道，今晚过后，她和程允川之间，恐怕会有一场暴风雨。
程允川的车就停在工厂大门外不远处，车灯闪烁，像一头蛰伏的野兽，江沐白走过去，拉开车门坐进去。
车厢内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程允川身上特有的冷冽气息，让她感到一阵窒息。
程允川没有看她，只是冷冷地吐出一句：“吧，那个野男人是谁？”
江沐白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程允川指的是明林。她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他叫明林，是我……一个姐姐的朋友。”
程允川终于转头看向她，眼神锐利得像刀锋：“不是不让你查江沐雪的事情，你怎么还查？”
江沐白浑身一僵，没想到程允川的反应这么激动，她下意识地想要否认，却又想起程允川对她的了解程度，否认只会让他更加怀疑。
“我…。”她艰难地吐出一个字。
程允川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车厢内的温度仿佛骤降了几度，他猛地踩下油门，车子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江沐白被惯性狠狠地甩在了座椅上。
“我警告过你，不要再查江沐雪的事情！”程允川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像冬夜里刺骨的寒风。
江沐白咬着嘴唇，没有话，她知道程允川在担心什么，也知道自己不该再继续追查下去，可是她无法控制自己。
江沐雪的死，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她的心里，让她无法安宁。
车子一路疾驰，最终停在了一栋豪华别墅前，程允川一言不发地下了车，径直走进了别墅，江沐白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心里忐忑不安。
别墅里灯火通明，却显得异常冷清，程允川径直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他放下酒杯，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
江沐白低着头，不敢看他：“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程允川冷笑一声：“真相？有些真相，知道了只会让你更痛苦。”
“可是……。”江沐白还想什么，却被程允川打断。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