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她和宇文诀可是当着文武百官的脸,秀过恩爱的。
不过现在反悔狡辩,明帝万一重查柳家之事……
太上皇精明矍铄的眼神看向两人,耐心询问:“你们小夫妻是有什么瞒着孤吗?”
姜宁乖巧一笑,上前挽住了宇文诀的胳膊。
“太上皇,我刚才只是害羞了,觉得在您老人家面前说这些儿女情长的不太合适。”
宇文诀剑眉挑了挑,格外受用。
姜宁似乎是水做的,明明看起来很瘦,可胳膊和手却又如此柔软。
想到昨晚曾看到姜宁身穿睡衣的模样,宇文诀喉结动了动,觉得身上有些发热。
可又想到她神秘诡异地搬空了侯府,宇文诀挺直了脊背,又渐渐凉了下来。
如果不是她身上秘密重重,恐怕他真的要沦陷了。
太上皇翻了个白眼。
“怎么,孤随口一问不合适,你们当着我老人家的面卿卿我我就合适?”
姜宁尴尬一笑,这才发现自己戏过了。
她乖巧上前,给太上皇把脉针灸。
“太上皇最近心情如何?可有按照我说的来锻炼?”
太上皇点头道:“你教给孤的太极,孤每天晨起都练上一练,如今感觉神清气爽,身体都比从前硬朗呢。”
姜宁很是满意。
“太极讲究阴阳调和,又刚柔并济,有利于您的恢复。”
太上皇慈爱地笑了笑,问姜宁。
“郭贵妃那边,没有为难你吧?”
姜宁眼神闪烁,勾唇回答:“贵妃晨起不适,就召我去看看。”
太上皇若有所思地道:“孤还以为她是为了郭家对付姜宝晴之事感谢你呢。”
姜宁正在把脉的手顿了顿,清澈分明的凤眸无辜地看向太上皇。
“太上皇此言何意?”
太上皇高深莫测地望着她:“姜宝晴嫁给郭子鳞之事,难道不是你促成的?”
姜宁正色道:“确实是我,不过,我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错。”
太上皇深深地望着她,一贯慈爱的脸也严肃起来。
“那孤问你,姜家失窃之事,是否跟你有关?”
宇文诀黑瞳紧缩,手心儿捏了把汗。
他并没有告诉太上皇昨晚看到的一幕,太上皇这是从何问起?
姜宁瞳孔地震,不可置信地看向太上皇。
这小老头儿竟如此敏锐,这么快就猜到姜家失窃是她所为了?!
不过,这种时候,姜宁也不可能承认。
她蹙眉道:“太上皇,这是怀疑我?”
宇文诀冷眸扫过姜宁,为她辩解。
“皇祖父,她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姜家搬空?”
太上皇冷笑。
“弱女子?孤可是听说,她能举起几百斤重的石狮子呢。”
宇文诀:“……皇祖父,那她也做不到,我可是听说,姜家派了许多人把守库房,是一个贪财的鬼所为。”
太上皇手指轻叩膝盖,高深莫测地开口。
“这世上没有鬼,而且即便有鬼,也不可能只带走钱财不伤人。”
“孤思来想去,京城最恨姜家,最愿意姜家失窃的,就是你姜宁!”
姜宁心情复杂,俏脸冷若寒冰。
“林氏害死了我母亲,如果我有那个本事,必然先杀了林氏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