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不光嘴甜,就连肢体语言动作也很丰富。
孔老的妻子笑着对程红英说道:“这孩子一点也不认生。”
“可不是,我家大宝就没有怯场的时候,他唱歌可好听了。”
大宝一张嘴,软糯的奶音带着几分甜腻,与罗大佑饱经风霜的声音对比,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罗大佑唱出了对光阴流逝的遗憾,而大宝却唱出了对他所未知的一切的好奇,甚至是渴望时光流逝,快一点点的长大。
毕竟活了两辈子,他都是一个小孩。
可能听懂了罗大佑歌词的含义,时光就真的已经老去。
秋一诺跟着他的拍子摇晃着身体,时间真的好快,她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六年了,儿子都这么大了。
上辈子的事情已经久远到她记忆都开始模糊了,偶尔的时候甚至想不起秋从文那个白眼狼的样子。
想必她死了以后,送给他的那份大礼一定很让他‘惊喜’吧!
从未听过这样的流行歌曲,一时间大家都安静了下来,从头到尾听了一遍,直到最后一句都是意犹未尽。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我们。”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回忆的青春。”
直至一首歌结束,大家才稀里哗啦的鼓起掌来。
大宝还记得上一世,被经纪人安排去给一个领导家的孩子唱生日歌。
觥筹交错,
他没有丝毫开心,只觉得心里好委屈。
那天是大地震罹难者的忌日,十四年前,他变成孤儿的日子。
如今再登台为自己,为二宝唱歌,心态竟大不同了。
甚至已经可以坦然的面对那个时候孤独无助的自己,原来有爸爸妈妈宠着爱着的感觉这么好。
大宝趁着大人们不注意,用筷子蘸了好几个人的酒,舔来舔去,给自己舔醉了。
直到晚餐结束,秋一诺才发现他的小脸有些不对劲。
邵承远背着大宝,秋一诺牵着二宝,一家四口回到了酒店顶楼的套房。
把儿子安顿好以后,邵承远才道:“我有个建议,如果你听了不开心,就当我没说过。”
秋一诺开始卸妆,摘耳环,项链,“看来应该是我不喜欢听的话,你说吧!”
邵承远帮她拆后面的盘发,“大宝二宝还小,他们的生日其实没必要过的太铺张了,就像前两年那样就挺好的。我的话可能不中听,但是这事儿传出去,总是会有一些心眼不好的人,从中给你找麻烦。”
如果是别人说,秋一诺一定会给那个人一个白眼,我自己的儿子想怎么宠,给他全世界最好的该你什么事儿。
但是邵承远是孩子的爸爸,又从小生活在一个什么都要节俭的时代,所以话就不能这么说了。
秋一诺拉着他坐在自己的旁边,“你说的我都明白,所以你要以身作则,买你能承担的起的礼物,至于我嘛,别人要是说了,你就说我媳妇儿能赚,我能有什么办法!”
邵承远哑然失笑,这话说出口岂不是要气死人了。
“我很赞成你的想法,咱们又不是年年都办,偶尔一次还是有情可原的,总不能因为防备着小人,这辈子就要憋憋屈屈的活着吧!大宝这孩子心思敏感,就需要很多很多的爱才能安抚他。”
“大宝……他很缺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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