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姐,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虽然他姐很厉害,身兼多职,但是也不可能短短几年的功夫就能赚到两万这么多。
奖励的钱虽然被萌花过了明路,甚至也能查的出来,但是经不起熟悉之人的推敲。
所以秋一诺面不改色的撒谎,“是你姐夫的二哥借给我的,这事儿你可千万别和咱妈和你姐夫说,他们两个人不知道。”
“姐,你胆子也太大了,这么多钱也敢借?”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有时候我们也要拼一把。”
“好吧!”论魄力,金子是真的不如他姐。
“你这次回村,把近几个月的报表让两位村长整理好,回来的时候给我送过来。”
“哦!”
“估计咱妈不回来,爷爷奶奶肯定要说些难听的话,你就忍着点,由着他们发泄,别和他们呛声。”
金子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了秋一诺,完全不太像她姐会说的话。
“干嘛这么看着我?”
“姐,我还以为你不太喜欢咱爷咱奶!”
“我的确是不太喜欢他们,但是你享受了他们的偏爱,就要做到一个孙子应尽的义务。”毕竟金子的地位可是比老两口三个儿子还要高。
就连大伯和小叔都要靠后站。
“嗯,我明白的。”他都想好了,大伯和小叔不养爷奶,他也是要给二老养老送终的。
但他也见过爷奶是如何苛刻对待他姐,甚至是其他堂姐妹的,所以从来不会去劝他们大度。
傍晚,姐弟二人坐上了回鹭岛的火车。
花姐从别人那里得知秋一诺最近在出差,立刻就想把道歉的事情提上日程,至少她是当众道歉了,是她自己不在,怨不得别人。
这事儿被三团的团长知道了,直接骂出了两个字,“蠢货!”
硬是逼着她等秋一诺回来再道歉,坚决不让她弄出什么幺蛾子。
通过这次接触,三团长就看出秋一诺只是想让自家媳妇儿当众道歉,根本就没想过让她吃牢饭。
既然如此,自家媳妇儿这个当众道歉就少不了。
丢人丢一次就够了,他可不想丢第二次。
“你给我管好你的嘴,以后少瞎叭叭,你看看你干的那些事儿,我都不爱说你。”
“这次你要是敢把事儿给我作大了,我就交离婚申请,反正我的事业早晚要毁在你的身上。”
花姐不满的嘟囔着,“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她哪儿有这么大的能耐。”
“她有没有能耐,你不知道吗?”
花姐一窒,瞬间就不想和他说话。
她怎么这么命苦,遇上这么一个胳膊肘往外拐的男人。
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又换乘船上了岛。
秋一诺晃晃悠悠的,只觉得太阳穴疼的快炸开了。
满车厢臭脚丫的味道,她几乎一夜未睡,现在又因为晕船恶心到想吐。
此刻只想回家好好的睡上一觉,所以她一直闷着头往家走,并没有注意到前面道口伫立着一道颀长的身影。
男人倚靠着墙壁,眼睁睁的看着她即将与自己擦肩而过。
“一,一诺!”
秋一诺回眸,没看见隐藏在夜色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