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柏川激动的点点头,“通上了,昨天来的信,她说她和孩子挺好的,等着我回家呢?”
方庆生听了一阵感动,随之而来的却是怎么也藏不住的心酸与羡慕。“当初你和你媳妇儿是假离婚,这么些年她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你还是早点回去与他们团聚吧,至于金子的腿怎么敷药,都需要什么,你教给一诺,那丫头心灵手巧的,什么都会弄。”
杜柏川此刻也是归心似箭,“那你呢?”
“当时出事儿的时候,我兄长姐姐他们都和我断绝了关系,现在又是一个人,提不提前回去都没什么意义,还不如等过完年了再走,正好再表现表现,说不定就能打动她呢?”
拍了拍好友的肩膀,“你也加把劲儿,争取回来时,带个弟媳妇回去。”
“希望如此吧!”
杜柏川表明自己提前离开的想法,通过上一次方叔叔与他妈的谈话,秋一诺就知道他们能留在这里,没有马上离开,完全是因为金子。
现如今人家调令都来了,再留人家就不好了。
“其实没什么难的,膏药一直以来都是你熬制的,还有药浴也是你煮的,所以,你只需要学个按摩的手法即可。金子年轻,恢复的快,想必明年下半年就能自由行走了。”
“那就麻烦杜叔叔了。”
“不麻烦不麻烦,我和老方能在这里得你们一家的照顾,我们俩感激不尽。如今能做点什么,我这心里说不出的开心。到时候再给你留个电话,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随时打电话来问我了。”
秋一诺看了方庆生一眼,那眼神好似在说:你看看人家的口才。
方庆生:???
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他看不懂这丫头的眼神?
杜柏川离开的时间是一个星期以后,决定接下来的七天时间,天天去秋家教秋一诺按摩。
生怕程红英又跑了,杜柏川点名道姓,“让你妈也跟着一起学,要不然我怕你哪天太忙,没时间按摩,耽误了金子的治疗。”
听听这个理由,多充分!
秋一诺差点就要为杜柏川鼓掌了,看向了正在不停点头的方庆生,无声道:你有一个好朋友啊!
方庆生:???
这又是什么意思?
这丫头有话就不能直说吗?
为什么总是拿那种他看不懂的眼神看着他。
好像说了很多,又好像什么也没说。
“好,我会转告我妈,让她这几天别总往外跑。”
方庆生点点头,可不是吗,害得他总见不到人,连话都说不上几句。
第二日,杜柏川带着方庆生来到了秋家,看见一刻不得闲的程红英,顿时就心安了。
屋子里,火炕烧的正旺。
秋千金穿着一条大裤衩,敞开着两条腿,一脸崩溃的躺在炕上。
“我就非得这个姿势吗?”
“方便你妈和你姐姐学习,你就忍一忍,是肚子凉到了吗?”
秋千金:……那倒不是,就是这个姿势有点不太雅观。
杜柏川先是让他们找准穴道,然后又把按摩的手法展示了一遍,“好了,你们试试。”
秋一诺学的很快,轮到程红英就笨手笨脚的,怎么也掌握不好。
偶尔还会把金子揉疼了,杜柏川给好友使了个眼神。
方庆生秒懂,“红英,你让让,我给你展示一番。”
杜柏川恨的直咬牙:这个糟老头,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