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姚收回停留在柳如烟唇上的手指，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烟儿，你知道你修炼的功法是什么吗？”
柳如烟微微一愣，下意识地回答：“月神功法啊。”
“没错，是月神功法。”陈姚点点头，语气却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但，这是一部残缺的功法。”
“什么？！”柳如烟猛地抬头，眼神中充满了震惊。
她不可置信地望着陈姚，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月神功法残缺的秘密，只有月神教最高层的少数几人知晓，陈姚是如何得知的？
“你……你怎么知道？！”柳如烟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一般。
陈姚轻笑一声，语气云淡风轻：“上次与你切磋之时，我便已察觉。”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你体内的真气运转，虽然精妙，却总感觉有些滞涩，如同一条奔腾的江河，却被人为截断了一段，无法发挥出真正的威力。”
柳如烟闻言，更加震惊。
陈姚竟然仅仅通过一次切磋，就看出了她功法的缺陷，这份眼力，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她看向陈姚的眼神中，除了震惊，还多了一丝敬佩。
这个男人，不仅实力强大，而且心思缜密，洞察力惊人，简直就是个妖孽！
“这……这怎么可能……”柳如烟喃喃自语，依旧难以置信。
陈姚看着柳如烟震惊的模样，心中暗笑。
这小妮子，还真是容易被唬住。
不过，他说的也并非全是假话，月神功法的确存在缺陷，只是他并没有在与柳如烟切磋时发现，而是从系统那里得知的。
“没什么不可能的。”陈姚淡淡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傲然，“这世上，还没有什么事能瞒得过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