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明凡在这山脉中肆无忌惮的灭杀怨灵收走晶石，眼中怒意勃然而起，发出怒斥。
“你怎敢如此肆意出手，是在无视我等不成！”
妖凰站在那里，挡住了明凡继续出手，这些怨灵是造化的关键，随着造化出现，那些晶石才凝聚，谁能允许别人这样掠夺。
明凡淡漠，眸子扫过，开口道：“这里是虚神战场，上古所留，无主之物，并非是谁的归属。”
他的话很平静，意思表达的也很明确，可在这平静中也透着淡漠，完全不在意眼前是谁。
妖凰闻言，怒意更甚，沉声开口。
“我代表了诸方天地，你这是在挑战诸天之威！”
二者对视，已然至此。
明凡始终没有任何波动，仅仅是思索了一瞬，就已经给出了回应。
“只你一个代表不了什么，如果你觉得我是在挑战诸天威严的话，那就是吧！”
那言语很平静，却又何其霸道。
妖凰一怔，话到了这里，意思不用再多说。
下一刻，他纵身向天，化作本体，庞大的身躯遮盖山川，一身威压震碎山石，下方狂风骤起，卷动云霄。
就在他的身边血色的光辉弥漫天际，引动九霄，浩荡无边，比起寻常霸主强了很多。
无论放在任何一方天地，这都是一个惊世的天才，甚至已然浮现独属于凤凰一族的威压，将要成为这天空的霸主。
随着一切发生，妖凰杀伐显露，身后有各种景象浮出，一头巨大的凤凰虚影展现，震天而来，二者交叠神威无双。
明凡静静看着没有过多的话语，至此只有一战。
只见他抬手时五指紧握，一道拳印凝结朝着前方轰去，成片的法则虚影显化。
霎时间，双方交汇，法力灵光在剧烈震荡，仿佛要撕裂整片战场，那声威震天，踏过千里覆盖山川难以平复。
陆长生凝目看着，那里却太乱，看不真切。
双方争端还在，最后妖凰从那里被震退出来，成片的翎羽落下染着鲜血，让本就妖艳的羽毛更加刺眼。
这一幕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结果却很明显，妖凰落尽下风，随着不断出手，他在大败，身躯横去，落下的时候压塌了山脉。
明凡眸光扫过，依旧没有什么变化，妖凰挣扎，眼底带着惊恐，再没有了犹豫，转身逃离。
明凡没有去追，而是继续前行。
陆长生望着，不禁蹙眉。
这些本就出乎了意料，他没想到明凡会突然出现，而且刷新了自己对他的认知。
刚开始见到的时候不是才化虚几层吗？扭脸就九阶虚神了？而且还是这么恐怖的九阶虚神，成长这么快的吗？
一时间连他都想上去问问这是怎么成长的了。
本以为一切至此，已经没有说法。
不管是黑袍人，还是明凡，他们都在猎杀怨灵，目的很一致。
只是让陆长生没想到的是，动荡还没有真正平息。。
远远看去，一道刺目的金光冲霄，如同一根巨大的光柱朝着四面八方蔓延，即便远隔千里依旧清晰可见。
那里传来的威势盖过苍宇，陆长生失神。
就在金光出现的一瞬间，他又感受到了一缕熟悉的气息，而且随着那缕气息的出现，仿佛在和万道共鸣，有漫天的符文飞舞，丝毫不亚于明凡的威势。
短短片刻，陆长生愣在原地，眺望着那个方向。
“这虚神战场要乱了？还是要变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