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无言，顾千钧笑着，带着欣慰，却没有再说什么。
陆长生却毫无波澜。
这不是虚言，而是真的会这么做，他相信自己也可以做到。
最终顾千钧道：“行，那以后就换你来护我，现在走吧！”
“这就走了？”
“不然呢？”
“不看看那些人了吗？”陆长生看着，似乎还有点期待。
顾千钧看着他，思考了一会儿道：“杀人还要诛心？”
陆长生轻叹，他是那种人吗？只是单纯的出于好奇，想看看他们发现努力了这么久，发现玄黄根没有之后的反应。
“师父，人家谋划这么多年，你就这么给截胡了，会不会……”
“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你拿着最多是个祸害，他们得了，那就是祸乱，这些岁月，这些人，图谋的哪一样不是惊天动地，只顾自身！”
“这样啊！”
陆长生倒是没说什么，反正问天阁不是好人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
而另一名圣人出自妖龙门，一个能和问天阁玩在一起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出来混了这么久，就没听过问天阁干过一件好事，都是他们欺男霸女的事迹，而且都不用人指认。
他陆长生就是被欺负的最惨的那一个。
反反复复，这都多少次了。
最终，他跟着顾千钧走了，也算是深藏功与名了。
只是走在路上，顾千钧却突然道：“此事之后，你可以去一趟荒域须弥山！”
“去那干嘛？”陆长生挑眉。
“那里有一片地域，名为往生之地，已经开始浮现，佛说轮回，讲前世，踏足往生之地可以唤醒前世今生！”
顾千钧说着。
陆长生恍惚，他突然想起来洛纤灵说过，万法城之后，她还要去一趟荒域须弥山。
当时也说过类似的话。
想到这里，他不由问道：“师父，你也信前世吗？这世间真的有轮回？”
“我不知道！”
“还是说，这就是那群秃子圈钱的手段噱头？”陆长生提出问题。
他觉得前世太虚无，轮回更是飘渺，自己活生生的一个人，非要说自己是另一个人转世，是不是太扯了些。
照他们的说法，上辈子是个什么玩意儿都还说不一定。
这能信？
顾千钧也思索了一会儿后开口道：“对于前世轮回之说我不清楚，可往生之地的确非凡，那里有莫测的力量存在，我的理解，那里更像是一处传承之地！”
“怎么说？”
“你去过元初书院，见过许多人留下传承，等待有缘人，往生之地和那里很类似，过往有许多生灵去过，他们觉醒了一些事物！”
“比如？”
“一些特殊的体质，比如神体，在那里得到了许多关乎自身的事物，也有一些生灵去到那里，身体中血脉复苏，甚至有人觉醒了前世的记忆，曾言自己经历了轮回，想起了前世，两世，甚至数世归一！”
顾千钧讲起了过往一些事物。
也是因为那里，许多人相信佛门所说的轮回，也相信自己有前世，只是不断的轮回，忘却了所有。
更有强者觉得他们在一世又一世的积累，等待着觉醒所有，唤醒岁月前的自身，以此融合，打破桎梏。
听着这些，陆长生只觉得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