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为你的老师,我不能管吗?”
“能啊!”
宋凯泽把烟掐掉。
芩书闲觉得他在玩她,他不可能这么听话的。
明摆着就是把她当成玩具,耍得团团转。
宋凯泽做完一切,问:“芩书闲,你还想干什么?”
他直呼她大名,并且语气是那种特别刚的,芩书闲无忍:“你这样很没礼貌你知道吗?我是老师,你是学生,而且我比你大了十……”
“不就十二岁吗?”
“什么叫做不就十二岁?”
芩书闲有些不可置信这样的话从他嘴里吐出。
她只觉告诉她,宋凯泽不是她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后背汗毛竖起,芩书闲脚又痛,还时刻得提高防备:“宋凯泽,你跟我说说,你为什么这么讨厌上学,讨厌你母亲?”
“凭什么跟你说?”
手机亮起。
是覃双双打来的电话,她当着宋凯泽的面接听,没有丝毫避讳:“刚才信号断了,我这边没事,你认错人了,那几个不是他,你要不先上来接我。”
覃双双火急火燎的赶上来。
看宋凯泽那样子,估摸着今晚是什么都谈不成。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她也不指望能在一晚上就把他说通。
她不是救世主,也做不成任何人的救世主。
见她挂断电话,宋凯泽才出声问道:“刚才看到下边停了辆大G,没想到芩老师还有这种有钱的朋友,要是你想让我改邪归正,不妨把你朋友介绍给我。”
芩书闲以为自已耳朵坏了。
她愣愣的看着他许久,直到脚上的痛再次袭来。
嗤笑声打嘴里溢出:“宋凯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这是一个18岁男生能说出的话吗?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我四十岁的都跟过,你朋友跟你也差不多年纪吧?有钱就行,管她长得好不好看,年纪大不大,这些我不在乎的。”
宋凯泽说得很坦然,坦然到令芩书闲觉得后怕。
“你到底做过什么?”
宋凯泽轻飘飘的:“没什么啊?没钱的时候图了点富婆姐姐的钱罢了。”
芩书闲差点一口气没咽下去。
她感觉自已浑身怒火中烧。
替他母亲觉得悲哀,也替自已的善心觉得可惜又可笑。
事实证明,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值得可怜的。
芩书闲趁着覃双双没来之前:“你母亲为了这么多年,受苦受累,你不感激就算了,但我觉得你不能让她生活没了失望,别等到有一天见不到她人,才知道后悔。”
她说的话是在教育宋凯泽。
却更像是给自已说的。
宋凯泽依旧无动于衷,甚至连口气都没喘大点。
他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看得芩书闲恶气上涌。
她一瘸一拐的走出去,又走回来,恶狠狠的对他道:“宋凯泽,你真配不上你妈妈的付出,连我都看不起你。”
覃双双上来接人时,只见芩书闲一个人费力的往前走。
她忙上前一把给人搀扶住:“他人呢?”
“别管他,咱们先走。”
覃双双楞在原地看了几眼,这才跟随上芩书闲的步伐,边走边叨叨:“我说你这不是纯属给自已找罪受,这种学生你有什么好劝的,脚崴了吧,罪受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