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饺子还没那么难吧?”
仔细看,他眼底是有一些小小的窃喜的。
她深吸口气,心底泛起丝怪异的嫉妒心,见过嫉妒自已老公的吗?
阮绵此刻就是。
老天给了陆淮南一副惊艳的皮囊,一个权赫的家世也就算了,连动手能力跟脑子都十分灵光,做什么事都是游刃有余,手到擒来,这世上的优点都让他占完了。
见她默着低头不做声。
陆淮南伸勺子往她碗里捞,她伸手一把打住:“你干嘛抢我的?”
“不说话?”
他把手抽回去,一眨不眨盯着她。
“嫉妒眼红不行啊?心里不畅快了不行吗?”
阮绵说完,抱着碗端到一边,看得陆淮南那叫一个忍俊不禁:“以后我天天包给你吃,好不好?”
她想想:“陆淮南,你还有什么技能是我不知道的?”
他也比她更认真的想了下,遂而才说:“那要看你想知道什么。”
被他这一说,阮绵什么都不想知道了。
她说:“那你还是别说了,免得我嫉妒恨,锅里还有吗?我还想吃。”
别人都是孕期暴增体重,她是生产完胃口还越来越好了,尤其是喜欢吃的东西,怎么逮着吃都不腻歪,短短不到三个月时间,人也是胖了一圈。
陆淮南重新给她盛了一小碗,他控着量的:“今晚别吃太多,晚上容易消化不良。”
要么怎么说他这是乌鸦嘴,说什么中什么。
当晚,阮绵躺在床上,胃里硬邦邦像是填进去一块石头,翻来覆去都难受。
她侧身躺,平着躺,又趴下去睡,眼睛刚合上,困得不行了,胃里不饶她。
每回吃太多她就这副德性。
陆淮南忙完,打书房过来见她像条毛毛虫般,裹在单薄的被褥里,身子蜷缩成一团,又去隔壁取水拿消食片。
她一张悲催至极的脸瞅着他。
好多冤屈要诉说,奈何支不起半点劲。
“先起来吃三颗消食片。”
阮绵动了下,陆淮南身上搭着她胳膊,把人搀扶起身,坐在床上,背靠床架。
她坚挺着喉咙,把几颗药一并吞下去,咕噜噜连喝半杯水。
陆淮南帮她顺气,阮绵窝在他怀里,听着均匀的气息声,才稍有点困意作祟,闹腾到下半夜两点实在顶不住,眼皮一耷拉,沉沉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半。
灼热的烈日,如火球般,往房间地板上扑撒。
张妈在楼下陪陆倾,时而传出孩童天真的咯咯笑声。
陆倾打出生就很是爱笑的,尤其是在张妈跟吴静身边,比她这个亲妈都讨好。
她严重怀疑这孩子是有什么怪癖的避亲症。
阮绵伸个懒腰翻身起床,去洗手间洗漱,换了套衣服才下楼。
客厅整整齐齐,两边落地窗的帘子高撩起,满屋子被光线照得通透明亮。
桌上的早餐是单人份。
看样子,陆淮南早早用过早餐,估计这会都到公司上半天班了。
张妈照看孩子很是细致认真,巧手的把陆倾抱回到摇篮里,遂跟阮绵说:“太太,先生早上去上班了,嘱咐我帮你把早餐备好,别忘了吃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