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她半句不是。
这就是他江岸的霸道。
沈叙去叫来服务员,把包间收拾一番。
经此一事,大家也都提心吊胆,哪还有心思喝酒,该散的散,各回各家。
眼看他也喝得差不多了,乔南笙叫代驾把人送回去。
曲政的车绕了一个大圈,阮绵才到家。
郊区的路本身就不好走,前段时间政府一直在修路,把小区大门口那边的大道全都封堵了,要走很长一段才能到楼栋,她靠着手机电筒往前迈步。
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全然没注意到路旁的黑色迈巴赫。
稳稳的停靠在那,不知多久了。
透过车窗玻璃,陆淮南视线紧紧的盯在阮绵那抹单薄的身形上。
她走得慢,在路过车身时,越坑刻意停了半秒。
可依旧一脚踩进水坑,从鞋底溅起的水渍撒在她裤腿上。
她忙走到平地,弯着腰在擦。
擦了好几下,许是没擦掉,索性放弃继续前行,偏偏这时肩膀斜跨的包又不安分的往下掉,“啪嗒”掉进脚边的水坑里,阮绵又是撸裤腿,又是捡包。
忙得两只手都不够使。
一只手抢先越过她,捡起包,幸好动作快,包包没湿透。
阮绵抬头:“谢……”
剩下一个谢字尚在嘴里没吐出,她看到陆淮南清冷的脸,以为是自已产生了幻觉。
喉咙打了个囵囤,她快速收起惊诧:“谢谢。”
“没事吧!”
“啊?”
看到他盯着自已的腿在看,那边很大一块污浊,阮绵后知后觉:“没事,就湿了点而已。”
不知是缓解气氛,还是刻意问,陆淮南话锋一转说:“这边的路修很久了?”
她也是顺口答的:“半年多了吧!”
“动作是挺慢的。”
半年多,就这点路迟迟没修好,其中缘故陆淮南能不清楚?
“车上有纸巾,我去给你拿。”
司机比他还快,陆淮南转个身的功夫,纸巾盒已经塞到他手上了。
阮绵看着他又转交给自已,一小盒不大的抽纸,摊开在他掌心,她与他之间还相隔着一道水坑,他手臂长,微微一伸就凑到了她跟前来。
一股清淡薄荷香铺面而来,钻进鼻腔。
“先擦擦包上的水。”
“谢谢。”
阮绵接来,抽了几张擦包,包面水渍多,几张干纸巾下去直接被浸透了。
陆淮南一直定定的看着她的动作,直到擦干净。
她抬起脸,看到他一眨不眨的看自已:“陆淮南。”
他像是惊栗般,猛地回神:“嗯?”
“你在想什么?”
“没。”
也是这时候,阮绵回过头看到他身后的车,心间浮起一阵怪怪的滋味:“你车在这停很久了?”
“没多久。”
两人头顶的路灯虽不算太亮,勉强能看清彼此脸上表情,阮绵快速捕捉到陆淮南眼底闪过的一丝复杂,她其实不傻,也看得懂那是什么。
从洛溪回来后,两人几乎没再碰过面。
“其实……你不用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