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狐族即然敢在这种时候冐出头来,必然是早就已经有了打算。”妖主苦笑道:“以万妖城如今的实力,就算是要取胜也是不易。如果能得到南域大军的支持,必然可以减少万妖城的伤亡。”
蛮主一声苦笑,却并没有说话。
妖主这话虽然是实话,可是对于蛮主来说,同样也是自已担心的问题。如今若是和万妖城的大军合作,必然会有极大的伤亡。甚至可以说,此等情况之下也并不是蛮主愿意看到的。
反之,若是南域在这个时候置身事外,一但万妖城战胜狐族,到时候只怕未必还能要得回来狐族占领的南域疆域。
此际,那怕是蛮主都不由觉得有些进退两难了。
“这仗,万妖城似乎也并不用这么急着打才是吧!”蛮主一声苦笑:“毕竟有南域在前面扛着,战事暂时不会波及到万妖城。然而万妖城城却在这种时候主动迎击,似乎有些不合常理,不知妖主可否为我等解惑?”
“与狐族之间,万妖城不能共存。”妖主一声长叹:“或许对于别人来说,这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而已。可是这也是不折不扣的事实。狐族有致本座于死地的想法,更有那么做的理由。若是任由狐族势力坐大,将来再想要与狐族开战必然会更加困难。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主动出击,至少也可以占得一份先机。”
“我明白了。”
蛮主点了点头,眼眸之间不由多出了一丝无奈。
战场,有时候并不仅仅只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有时候也需要掌握主动。在这一点上,蛮主自知比不上妖主。
妖主在战场上的杀伐果断,也不是蛮主能比的。
“有些人,有些事,或者是有些变数,本座必须要有绝对的把握之后才能谋定而后动。”妖主一声长叹:“如果没有道友的支持,本座没有绝对的把握。现在本座也可以向道友承诺,等大功告成之后,万妖城的大军将重回镇南城,以原本界限为各自为治。”
“若真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此际,蛮主的脸上不由闪过一丝无奈苦笑:“如今大家最担心,也便是这件事情了。如今有了妖主的这句承诺,我也可以安心的睡个好觉了。”
虚空中,妖主负手而立。
又眸凝视虚空,眸中却满是无奈。
此时在妖主那略显纤瘦的身形之上,却似是带着一种孤独与无奈。甚至这时候妖主的身形如同是一座孤山,令人不敢望其项背。
“这个时候,居然还到这里来躲清闲了?”一声调笑的声音响起,卓君临身形自虚空中走出:“怪不得我在镇南城找了一圈都没有人知道你去了那里,我猜你肯定是到这里来了,看来对狐族开战,兄长还在犹豫啊!”
“是的。”妖主竟是直接回答了。
而且言语直接,根本没有半点拖泥带水的意思。
甚至这个时候,妖主眼眸之间多出了些许无奈。
“犹豫不决,是领军者的大忌,这个道理想来兄长是明白。”卓君临一声苦笑:“我知道兄长心中还在念及与狐族的恩情。但如今的狐族早已将兄长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更是已经早就做好了要将兄长致于死地的打算。这个时候若是再犹豫,那就,,,,,,”
后面的话,卓君临没有再说下去。
毕竟狐族与妖主之间曾经有着关糸,双方之间虽然已经形成对立,但在妖主的心中显然还念及旧情。
“贤弟所言,本座自然明白。”妖主却是一声苦笑:“其实这些事情本座心里都清楚,也必定不会因为私人情绪而影响战事。只不过,狐族曾经毕竟与本座有恩,纵然是现在已经势成水火,本座只
是有些感觉无奈而已。”
“这种事情,不是义气用事的时候。”
“其实,这种事情本身就不是谁愿意的。”卓君临苦笑道:“从狐族野心爆发的时候,就注定必然是会有一场生死恶战,只是时间迟早而已。就算是兄长妥协,狐族也绝不会放心有你这么一个潜在威协在他们的眼前。”
“本座知道。”
此时,妖主眸中的无奈:“这件事情,我会控制自已的情绪。”
“现在,我倒是有一件事情并未想明白。”卓君临死死的盯着妖主的眼睛:“这一次镇南城增兵,按理来说其实是为了争夺利益。为何兄长却要向蛮主承诺,不会取南域的一分一毫,这可不像是万妖城一惯作风。”
“对付狐族,本座也没有绝对的把握。现在这种时候,本座需要蛮主的力量来为我们增加几分胜算。”妖主轻叹道:“南域蛮荒之地,就算是能掌握到自已的手中也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更何况,本座也实在不愿意与蛮主为敌。”
卓君临并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妖主的眼睛不语。
“你不信吗?”
“这个理由,你自已相信吗?”卓君临冷笑道:“或许狐族的确不好对付,但兄长也绝不是易与之辈。就凭万妖城的实力,足以应对任何强敌,别说仅仅只是一个狐族。兄长想将南域拉下水,只怕这理由说不服任何人。”
妖主不由一声苦笑:“就知道瞒不过贤弟,其实这么做,就是为了保持原有的局势。狐族虽是大患,但也并非是无懈可击。可是狐族此番行动,背后未必便没有其他的与之狼狈为女干。拉蛮主入局,也是为了稳定南域局势。”
卓君临不由一声苦笑,神情也不由变得古怪起来。
原来,妖主也发现了异常。
有些事情,或许妖主看到的比自已还多。这位曾经盖压一个时代的存在,终究是深藏不露。
“难道,蛮主也看透了?”
“蛮主的可怕,其实远比表面上看起来更可怕。”妖主不由摇头苦笑:“别看蛮主表面上看起来是莽夫一个,其实心思深的很。当年九主争霸,蛮主也是损失最小。只到现在为止,本座也仍然看不透蛮主的深浅。”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