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面具人,竟然真的将自已断脉重续,虽然承受了那种令人绝望的痛苦,可是总的来说自已却并没有吃半点亏。
冷风心中却不由一动,神情渐显轻松起来。
即然想不通,那就什么都不要想了吧!
现在经脉已复,现在这种时候最应当做的事情就是将自身的修为恢复。虽然明知道修练是一件极其费时费力的事情,可是冷风现在满脑子的都是想要先行恢复修为。
至少,试试总不是坏事。
想的多了,冷风却怎么也睡不着。
甚至那是在夜深人静之时,冷风却毫无半点睡意。就好像是在这个时候,身体里似乎有着用之不尽的力量。
独自走在黑暗中,冷风心中却想了很多。
这些年以来,自已从来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已居然还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如今自已所遇到的事情,比自已这么多年遇到的情况还要更多。
也更令人费解。
那个面具人是谁?
那只小猴子给自已吃的果子又什么?
似乎冥冥之中就有一种天意,与自已有着莫大的关糸一般。
就在冷风迷茫的时候,突然却听到了一声轻叹。
一道人影,突兀的出现在冷风的身前不远处,就那么站在黑暗中,似乎已经与这天地之间的所有一切都融为一体。
纵然是站在那里,若不是这一声轻叹,冷风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发现。
整个人,就如同是与天地交融,身山河共在。
冷风甚至有一种错觉,那怕是人就站在自已的眼前,只要对方不愿意让自已发现,那自已就无论如何也绝对发现不了。
这种感觉,对于冷风来说,非常的不妙。
眼前出现的先是一张面具,直接让冷风的心中不由一惊。
如此强者,为何却要接二连三的找上自已?
“你,,,,,,”
冷风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突然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都不由感觉到一阵炫晕。甚至冷风根本就没有看清面具人究竟是如何出手,自已整个人却早就已经头晕眼花,已然直接着了对方的道。
随着最后的意识渐渐消失,冷风整个人都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之时,冷风只感觉自已全身上下却是说不出的酸痛。
面具人就站在自已的身侧,似笑非笑:“真没用,居然这么久了才醒。”
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点点的力气,那怕是想要抬一下眼皮也是无比困难。甚至在这个时候,冷风又感觉到了那种锥心刺骨的痛感。
火辣辣的感觉顺着冷风的七经八脉游走于身体之间,就似是一团火在自已的体内燃烧起来,身体里的各部分都似是要被烤熟了一般,,,,,,
火辣辣的感觉刚才身体里游走一个周天,冷风突然又感觉到一种冰凉之极的感觉。
似是要将自已全身都冻僵了一般,那股冰凉的感觉,就似是自已身处于万年玄冰之中,瞬息之间冷风的身子竟是忍不住开始发抖,,,,,,
如若万蚁酌噬,又似是淬骨重生,更像是将各种最极限的痛苦全部在一刹那间全部融合到了自已的身上,一刹那间全部向着自已潮涌而止。
那种痛觉越来越强烈,甚至如若惊涛骇浪一般,一浪高过一浪。
偏偏,冷风却根本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无耻贼子,竟然偷袭。”
冷风虽然不能动,话却还是能说。
这时候冷风对面具人的恨意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像这样的大能者一般都自重身份。对自已这样的一个毫无修为之人下手,本身就是自掉身价。
“就你现在的这和凡人没有任何分别的身体,我需要偷袭?”面具人不由怪笑:“你以为你是谁,不过就是一个废了修为的废人而已。如若不是你是我的试验品,像你这样的蝼蚁,我却是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这,,,,,,”
冷风一时不由语塞。
虽然面具人的话十分伤人,可是话却是不折不扣的事实。
以面具人早已步入大道之境的修为,那怕是随便一个手指头都足以让自已骨断筋折,如果面具人真的要对自已不利,的确是犯不着用偷袭的手段。自已这时候指责面具人偷袭,也不过是心中不岔而已,根本就是信口开河。
“我说过,修行是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只有以长时间的温养,才能让你的经脉恢复如初。”面具人嘿嘿怪笑:“当然,我说过要让你躺上三五年的时间,那就一定会让你躺上三五年的时间,多一天不会多,少一天也不会少。”
“我的经脉已经恢复了。”
“不对,我说没有恢复,那就没有恢复。”面具人咧嘴一笑:“这经脉受损之伤,怎么能说好就好,要是这么快就治好了,那我还能有什么存在感。不行,我说三五年,你就得要在这里躺个三五年才行。”
“我,,,,,,”
冷风只感觉自已快要疯了。
这到底是心理得有有多么的阴暗,才能做得出这样的事情出来?
那怕是自已现在的经脉已经恢复,面具人仍是想要让自已躺上三五年才肯罢休?到底自已以前是怎么得罪了这个疯子,现在才会有这样的报应?
甚至就算是以冷风的心境,这时候也不由有些欲哭无泪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冷风的声音已经开始有些发颤了。
这种痛苦,只有冷风自已知道到底有多难受。
你还要我躺个三五年?
就算你想要我的命,也用不着这么折磨人吧!
“放心,我就是想医好你,没有别的想法。”面具人嘿嘿怪笑:“不过看起来你的体魄毅力比起一般人要强的多,正好可以试试,你的承受极限究竟在那里。”
“我,,,,,,”
冷风感觉自已要哭了,,,,,,
等到冷风醒来的时候,冷风只感觉自身精力充沛,浑身上下似乎有用不完的力量一般。
现在,冷风迫切的想要发泄一番,身体里那种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冲破自身极限的力量,让冷风只感觉气血翻涌。如果不能将自身多余的精力全部发泄出来,单是身体里的力量,都有可能会将自已完全撑爆。
满地都是死尸。
血水早已浸染了大地,纵然是无数的尸身早已在恶战之中被打爆,无数的血水被双方交战的神力余波所蒸干。但那迷漫在空气之中的血腥味,却根本无法消散,甚至在每一次冲锋之时,都将会有无数的生灵横飞出去。
每一个生灵都已变成了血人,甚至许多人的身上都已经满是伤痕,鲜血喷涌而出。可是他们却似乎都没有感觉到疼痛一般,就好像所有人都已经失去了理智,除了要将眼前的所有对手斩尽杀绝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任何情绪。
恐惧和疼痛似是早已忘却,现在的他们,就好像只知道杀戮的凶兽。
“杀。”
“杀。”
“杀。”
,,,,,,
昊天宗弟子的怒吼声不绝于耳,每一声怒吼之间,都似是带着滔天怒火。
每一声呐喊之中,就如同一头沉睡的雄狮醒来,对着这个世间发出不屈的怒吼。在每一声之间,压抑的屈辱和愤怒似是都在这一刹那间发泄出来。
面对着越来越多的妖族强者,对面的昊天宗弟子都只感觉心态都要崩了。
越战,昊天宗弟子就越是绝望。
眼前所有的妖族生灵,都如同疯魔了一般,每一个都如同是修罗下凡,已然都如同变成了只知道杀戮冲锋的傀儡一般,,,,,,,
妖族生灵此时却都化成一道洪流,直冲入昊天宗本阵之间。
纵是以无数昊天宗弟子的拼死抵挡,一时之间也被杀的连连后退,阵形大乱。
每一个冲锋,便有无数的生灵被打爆,,,,,
尸横遍野,不计其数,,,,,
那些早已倒下的死者,初时还具人形,但用不了数息,直接就被万千生灵踩成一滩血泥,甚至连骨头渣子都不曾留下,,,,,,
喊杀震天。
如同,整个天地之间的所有生灵都已疯狂。
似乎,只有以一方兵力的全部死亡,才能结束这样的死战。
双方谁也没有停手的意思,那怕现在的昊天宗已经处于下风,已然被妖族生灵逼到了绝境之中。可是这时候似乎激发出了昊天宗弟子骨子里的血性,如今竟是再也顾不得眼前的形势不利,径直拼命冲杀,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没有停手的意思,,,,,,
那怕眼前已经杀的血流成河,那怕已经不知道有多少生灵已经应劫,可是这个时候所有都变得越发的凶悍,似乎只要还有一丝意识存在,就只能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