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但真的动了卓君临,那其中的因果绝不是任何生灵愿意承担起来。
而有生灵敢直接对卓君临表露杀机,只怕事情就远比他们想象中还要麻烦的多,敢与不敢之间,这分别却是实在太大了一些,,,,,,
“知道是什么生灵吗?”
“看不清,如同是一团迷雾,根本看不清对方的模样。”青衣女子一声长叹:“而且对方的修为似乎极其强大,几乎就不在素民长老之下。”
“这,,,,,,”
虫母脸色不由再次一变。
不在素民长老之下?
要知道素民长老是何等样的存在,放眼整个世间也少有人能是素民长老的对手,而对方的修为不在素民长老之下,那是不是,,,,,,
越是强大的生灵,就越是应当明白卓君临身上背负的因果关糸,对方居然还对卓君临动了杀心,这就让虫母都不由百思不得其解。
这世间,难道还真有这般不知深因果的生灵吗?
又或者说,对方是和归藏一样的存在,可以无视世间的一切因果关糸不成?不过这样的可能性虫母觉得非常小。
归藏完全是因为自身的来历,纵然是素民长老那样的强者,也根本不敢说自身无惧于因果关糸。
“现在,我到是有些好奇,卓君临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能引得那样的强者对其动了杀机。”青衣女子一声长叹:“按理来说,修行到了那样的境界,必然是会自重身份,如今竟然能引得对方动了杀心,这样的情况,,,,,,”
青衣女子并没有把话全部说完,但青衣女子相信虫母必然是早已明白了自已的意思。
已经到了现在这一步,纵然是青衣女子现在也只觉得有些头痛。
有些事情,现在看来远比自已想象中还要麻烦的多。
“有那位跟在卓君临的身边,想来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吧!”虫母不由苦笑,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在宽慰自已还是青衣女子。
甚至在虫母的内心深处,现在也不由有了一丝犹豫。
要知道卓君临招惹是非的本事,远比自身的能力强的太多。
就算是卓君临惹出了天大的麻烦,虫母也并不会觉得太意外,,,,,,
锦衣人死死的盯着卓君临的眼睛,眼眸凝重。
甚至在锦衣人的眼眸之间,似乎有了一丝犹豫,对于卓君临这个本来根本入不了眼的生灵,现在竟是隐隐动了一丝杀机。
那股杀机几乎凝为实质,可是不过瞬息之间,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好似是根本就不曾存在过一样。
“卓公子看来,知道的很多。”锦衣人一声长叹:“甚至卓公子应当清楚,在刚才的一刹那间,本座是动了杀机的。”
“无论是谁内心最深处的秘密被揭穿,想来都会动杀机。”卓君临一声长叹:“现在道友才对我动了杀机,这本来就已经让我觉得非常意外了。而且道友这个秘密,是绝不能让任何生灵知道的。如今我捅破了这一穿窗户纸,就算是道友心中对我动了杀机,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于我而言并不是什么意外。”
说这些话的时候,卓君临的神色平静的异常。
就好像现在所说的话和自已没有任何的关糸一般,又如同是所有的一切都和自已没有太大的关糸,根本就不值得放在心上。
这样的情况,锦衣人也不由一愣。
甚至在锦衣人的神情之间,也不由多出了一丝意外。
“可是最后,道友的杀心不是也收敛了起来吗?”卓君临一声轻叹:“那就证明道友的心中也还有顾虑,不敢轻易动我,那我又有何惧?”
“你,,,,,,,”
这回却是轮到锦衣人语塞了。
都已经到了这一步,那怕是锦衣人也没有想到卓君临竟然会有这样的反应,这种情况那怕是锦衣人也始料未及,根本就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卓公子,你实在无耻。”
“无耻,那又如何?”卓君临一声冷笑:“这世上说我无耻的人多了去,你又算老几?难不成别人称呼你一声妖主,你就真的以为自已是天下第一,但老子就是不喜欢你这德行,又何必惯着你?”
说话之间,卓君临死死的盯着锦衣人的神情,语气之间的不屑意味也越来越来,就好像现在所面对的根本就不是一位可以左右自已生死的至强者,可是自已随时都可以任意拿捏的白痴一般。
锦衣人一声冷哼,身子竟是忍不住开始发抖起来。
“别人怕你,但我不怕,甚至我还有点瞧不起你。”卓君临的声音越发的阴沉:“有些人总以为自已能高高在上,其实也不过是他自已自以为是而已,总觉得自已本身就应当早人一等,可是在我的眼中,却连个屁都不是。”
“你,,,,,,”
锦衣人的语气之间,竟是已经有些颤抖不已。
那怕是在看向卓君临的时候,眼神间也不由变得越来越愤怒。
然而,面对着锦衣人似乎已经压制不住的怒火,卓君临却是似乎根本就没有看见一般,眼睥之间甚至多出了一丝挑衅的意味。
即然现在已经撕破了脸皮,卓君临也就再也没有任何的顾虑。
明知道打不过对方,先过过嘴瘾也好,反正卓君临知道白发老人绝不可能会袖手旁观,现在自然可以有持无恐,卓君临还真不怕这时候锦衣人动了杀心,现在只要锦衣人敢动手,卓君临相信白发老人绝对会在第一时间跳出来阻止。
而且,锦衣人这样的存在,对于白发老人来说本来就是绝不允许的。
即然是绝不允许存在的,卓君临更相信白发老人不会视而不见,到现在白发老人还没有动手,只怕也是想看看这妖主到底想要干什么而已。
自已的挑衅,对于白发老人来说也应当是最好的机会,只要妖主露出最真实的目地,卓君临相信白发老人就没有再袖手旁观的理由了,,,,,,
有时候,可以有持无恐。
而有些时候,更可以肆无忌惮,,,,,,
如今,卓君临已经吃准了妖主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又岂会错过这样的大好机会?反正现在正是自已出口恶气的时候,不出白不出。
“卓公子,你太放肆了。”
“放肆吗?”卓君临眉头一挑:“可是我怎么不觉得自已放肆?是不是道友一向高高在上惯了,没有谁敢这么和你说话,所以你就已经习惯了高高在上,忘了自已到底是什么东西了吧!”
铱衣人这时候怒极反笑,眼眸之间的玩味之色不由更浓。
“卓公子想要激怒本座,这言语的确是足够犀利。”锦衣人一声长叹:“想来卓公子敢有现在的这番言语,也是因为心中有着依仗是吧!那位一直跟在卓公子身边的神秘老者,为何到现在都没有出现?”
“这,,,,,,”
这回,却是轮到卓君临的脸色微微一变。
自已最大的依仗,其实也就是卓君临吃准了白发老人肯定就在附近,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已出事。
此时被锦衣人一语点破,那怕是卓君临向来沉得住气,这时候也不由感觉到心中有些郁闷了。现在锦衣人话中到底是什么意思,那怕是卓君临现在也有些捉摸不透。难不成现在自已最大的依仗,在锦衣人的眼中已经被看破?
“那位神秘老者,的确很强,强大到连本座都没有把握面对他。”锦衣人一声长叹:“可是再强大的生灵,也总有疏忽的时候对吧!从卓公子走进本座专门为你设下的这场幻境之时,那怕是那位神秘老者有通天的本事,也绝对不可能走得进本座的精神世界。在这里,其实卓公子没有任何的底牌可用,你现在如此放肆,也只不过是在自寻死路。”
“这,,,,,,”
卓君临脸色不由一变再变,神情在一刹那间也不由变得古怪起来,甚至在卓君临的心中没来由的有了一丝慌乱。
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如果白发老人真的不能进入妖主的精神世界,那自已岂不是就危险了?
现在无论妖主要把自已怎么样,其实自已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抗余地,自已最大的依仗,现在岂不是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这样的情况之下,那怕是卓君临都不由感觉到无比头痛了。
要是真的如同锦衣人所说的一样,自已这是不是真的有些太放肆了,现在再后悔似乎也有些来不及了啊!
此时此刻,卓君临心中也不由有了一丝犹豫。
“是吗?”
一声轻笑声响起,语气之间充满了不屑,就好像任何的一切都在这一声笑声间化为虚无。甚至在无数声轻笑间,直接让所有的一切都要化为虚无。
锦衣人脸色不由疾变。
甚至在这一刹那间,锦衣人的眼神之中不由充满了惊骇之色,就如同是在瞬息之间从天堂直接跌落地狱,那怕是心中有着无数一种想法,现在也在一刹那间直接破灭。
然而,卓君临面色不由一喜。
从来都没有这一刻,卓君临竟是觉得这声音竟是如此亲切。
除了白发老人,又能是谁?
声音落时,白发老人的身形却已经直接坐到了石亭之中,面对着锦衣人这样的强者,白发老人的神情却是那样的轻松随意,就好像现在面对的只是一个三岁顽童一般,根本入不得自已的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