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信息后,余娇娇很快就发来了视频通话。
她似乎是躲在洗手间里,对耿一丹不停地作揖:“祖儿,事情有变,我打算跟郑博文去下一个地点。”
见余娇娇神色正常,耿一丹点头应道:“一定要注意安全,等你们回了沪市,我再去找你。
对了,我之前告诉你温泉那边似乎有些不正常,你没过去吧。”
这酒店出入的客人,一个个皮肤好得不正常,让她如何能不怀疑那温泉有猫腻。
余娇娇再次对耿一丹行礼:“祖儿放心,娇娇谨记祖儿的提点,并未靠近温泉半步,这边风景正好,祖儿不若在这休养几日,待回头咱们一并在沪市汇合。”
耿一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也好,等你们回到沪市之前,提前一天告诉我,我也好准备动身。”
反正是刷郑博文的卡,她还真不心疼,只是不知这郑博文为何忽然想要离开。
正当耿一丹沉思时,郑博文忽然发来信息:“你暂时留在度假山庄等我命令,暂时不要出现在娇娇面前,我过几天就回来看你。”
耿一丹露出嫌弃的表情,同时快速回复:“好的,但这里的房租真的好贵哦。”
郑博文没说话,倒是手机上传来了转账信息。
看着一后面那五个零,耿一丹不屑地切了一声,真不知道这种猪头猪脑的东西,究竟是怎么当上霸总的。
耿一丹单手托腮,认真地看着不远处的服务台,她在想要不要把房间退了。
自打成为蛊女,她一直在游历天下,莫说风餐露宿,就算以虫为被蛇为床都是常事。
就算留在这个度假山庄,也不是非要花钱不可,有这个钱,能给族里的小崽子们添置不少东西了。
正想着,余娇娇的信息再次发来:“祖儿,我问过了,我们至少还要四天才能回沪市,我已经给您的房间续了费,您千万莫要亏待自己,族里的事还有我们这些小辈撑着呢!”
耿一丹的眸光柔和不少:这丫头,尽乱花钱。
傅雷双手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哭得像个一百六十斤的孩子:“吓死我了,大师,我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他真的好怕,谁能知道当他看到罐子里那个被虫子紧紧缠绕的猪脑时,心里究竟有多么惊恐。
太初诚恳地安慰傅雷:“别想太多,你脑容量小,虫子进去也不一定能找到你脑子在哪,你的脑子是安全的!”
同样是老总,傅雷怎么就不能跟那个郑博文学学。
哭有什么用,有本事用钱砸她啊!
傅雷却发出更大干嚎声:“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赵甜甜将一对耳塞递到太初面前:“要不要,我刚让前台送来的。”
要命了,傅雷怎么这么能哭,她都要神经衰弱了。
太初无奈地看着赵甜甜:“这东西没用。”
她们修真者五感极强,怎么可能被一副耳塞阻断了听觉。
赵甜甜的神情严肃:“我知道没用,我带这个只是为了羞辱他。”
太初看着赵甜甜认真的表情,忽然伸手接过那副耳塞:“有道理。”
见太初和赵甜甜摆明是不想搭理自己,傅雷哭咧咧地看向星流:“星流,我的脑子被虫子蛀过了,我不完整了。”
星流歪头看着傅雷:“你是担心你身上的伤口吗?”
傅雷被这突然的话问得愣住:“啊?”
这和伤口有什么关系。
傅雷带着疑问的话,听在星流耳中却变成了肯定。
星流麻利地将自己的手指戳进傅雷的鼻孔,旋即她颈后出现了一道明显的裂痕,又迅速恢复正常。
星流拔出手指甩了甩:“伤口已经痊愈,不用哭了。”
看把她家初初烦的。
傅雷下意识摸向耳后,果然,之前那道伤口已经痊愈,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凸起。
傅雷呆呆的看着星流,此时此刻,星流的形象在他眼中无限放大,甚至闪闪发光。
这不是星流第一次帮他治疗了,而且星流一直是三个女人中唯一愿意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