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主,别来无恙啊。”
“我说过,你的要求我不会同意,你若不想帮我那便罢了,我不信羽禅和送外卖的会弱到被人做掉。”熟悉的声音响起,姜天昀头也不抬淡淡开口,想都不用想都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至于他的要求姜天昀的答复也只有那一个。
但银灵子只是笑了笑,沉寂许久才继续说:“你当真以为是我们不想助你么?共工的力量就凭现在的你根本接受不了,毫不避讳地说其余三位魔神的力量再强制加持,你会爆体而亡,也就是说,你太弱了。”
此话一出姜天昀只是沉默不语,八山之中的危险简直不言而喻,光是第一座唐曌山已经差点折兵损将,后面七座山更不必说了,的确银灵子说的没错,自己太弱了,弱到连摸到炎黄的门槛都做不到。
“小兵主,你若是再不做出决定,姓刘的那小子……会死,”银灵子顿了顿继续说,“我好歹也活了千年,卜算吉凶的能力也不比那袁天罡李淳风弱,我相信你明白我什么意思。”
“即便你不愿意,你不觉得自己的联系少了一道么?”的确,刚刚便感觉不到夸父和自己的联系,还以为是因为某些原因还在修养,而现在银灵子居然可以主动出现在自己的意识空间,那结果已经很明显了。
“呼……夸父沉睡之前有让你给我带话么?”
“他不会说什么好话,只是告诉我如果我没法保护好你等他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把我砸烂,一个两个都是肌肉思考,不过也算是好事吧?”
听完银灵子的话姜天昀只是轻叹一口气,第一位现身保护自己的巨大身影现在却又是为了自己陷入沉眠,自己亏欠夸父的太多太多。
“告诉我,你可以带我回到水云街救下羽禅,是么?”姜天昀目光凌厉,损失一位得力战将,那便只能将怒火洒在恶人身上了。
“‘遁神’的名号,不是空穴来风,此刻唐曌山封印已破,自然是来去自如。”
“要花多久?”
“用现在的时间来看,十分钟便可遁到现在刘羽禅的位置,不过得快,相信你也感觉到了吧。”银灵子说的没错,姜天昀当时给刘羽禅的九黎令现在感知到刘羽禅的灵力忽大忽小,实在是奇怪。
“即刻出发,容不得耽搁。”
此刻的唐曌山,感到异样的李枫霖与禅心同样跟在姜天昀身后,兵主一旦沉默寡言那便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但姜天昀只是伸手拦住两人,淡淡开口:“禅心,枫霖不要跟着了,我要回一趟灵域。”
“十几日的路程啊,兵主我陪您一起吧。”来的路上便是凶险万分,暂且不论蜉蝣海,光是那北冥之海的凶兽没有陶悬靖的陶天君庇护怕是没那么容易过去。
“不必,我很快就回来,在那之前你们在唐曌山继续休息等我回来出发去第二座山。”语毕姜天昀身后缓缓出现一位白袍白发的男人,只见那男人微微一笑,从口中吐出一阵薄雾,渐渐笼罩住姜天昀。
不等两人继续问,姜天昀继续说:“无需担心我,现在的灵域除了皇甫龙斗怕是没人能动我,即便是那西楚霸王也要掂量掂量。”
见姜天昀态度如此坚决两人也不再言语,只是待在原地看着银灵子带着姜天昀一同消失在眼前。
此刻两人心中生起同一个疑问,从未见过这一位守护灵,莫非兵主又突破了某种桎梏,守护灵再度增加了?
“怎么想跟去?”不知何时袁渊之与李玄知出现在两人身后,略显玩味地开口说。
“那是自然,可以为兵主分忧那是我等下属的职责。”李枫霖深深叹了口气,即便自己已然达到无间兵主还是不愿意带着自己吗?
“哦?那我倒是有办法回去,但是可能要稍微慢一些。”
“愿闻其详!”
袁渊之笑了笑,手掐指诀,一道古朴的阵法便缓缓成型,禅心几乎是瞬间认出了这是什么阵法,这是当时在灵域时用于传送的传送阵!
“唐曌山的封印破了,那自然可以与外界联系,蜉蝣四岛,北冥之海与九黎堂这几处已经被联通,刚刚得到敖承和敖风敖云的消息,蜉蝣海已经成功联系上,所以我们可以回去,但是需要花费时间更多。”
“不愧是天枢堂的两位!枫霖佩服!”
“可,诸位知道兵主去哪了么?灵域那么大我们也不能跟无头苍蝇一样随便乱撞吧?”禅心淡淡开口,即便有了回去的办法,可是没有目标还不是跟无头苍蝇一样。
但袁渊之只是笑了笑,说:“抱歉,当时兵主和那一位银灵子谈话的时候我恰巧路过,我听到了一个很关键的名字那就是……刘羽禅。”
“刘羽禅……水云街?!”
“没错,就是水云街,我们去水云街自然能找到兵主的踪迹,可我和师父在这里还有些东西需要确认,可能只有你们二位去帮忙了,阵法驱动方式禅心师傅知道。”
“足够了,多谢袁堂主的帮助。”李枫霖抱拳作揖,手里紧紧抓住双脊金煌枪目光逐渐癫狂,自己想跟那群英殿的项昆仑和貂灵芸同时打一次,在两位鬼王力手上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提升。
“等等!算我一个!算我一个!”几人朝着声音来源看去,来者正是李项焱,听到几人的谈话瞬间一路小跑来到李枫霖身边。
“唐曌山我帮不上忙,要是去灵域那我可就不困了啊。”
几人笑着摇摇头,从蜉蝣海到这里李项焱一直没有用武之地估计也憋坏了,带他去也没什么。
“阿弥陀佛,那我等便去了。”禅心微微一笑,催动阵法,三人缓缓走进阵法之中伴随一阵光芒大盛,三人的身影消失在唐曌山,不见踪影。
袁渊之只是笑了笑,等他们再回来怕是已经过了很久了吧。
另一边的刘羽禅等人救下曹焱兵后便各自离开,而刘羽禅这边却碰上了足以致死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