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
再次被杜绍伟问道这个问题，方应平气的一拍桌子：
“上次咱俩一起合作的歌，被顾帆超成那样。”
“你知道业内都怎么评价《龙》吗？”
“他们都说是《天地龙鳞》的边角料！”
士可杀，不可辱。
方应平可以接受自己的失败，甚至可以接受自己被一个晚辈给打败。
但是他接受不了业内那些人对自己的侮辱。
明明是一首不可多得的好歌，有多少人想写还写不出来。
最后却被冠以那样的评价无疾而终。
这事不管放在哪个业内人士的身上，都会感到怒火中烧。
方应平自然不例外。
看着自己这位满脸怒色的老搭档，杜和绍伟有些无语。
说来也是离谱，当初明明是他来劝方应平跟着他一起对付顾帆。
现在反倒是方应平反应更大了。
好像一提到顾帆，其就会立刻化身成炸了毛的刺猬。
“你就一点不生气？”见杜绍伟半天没有什么反应，方应平开口询问道。
“那可是你的作品啊！就相当于你儿子！”似乎是还觉得一句话不够，方应平又紧接着补充。
不同于方应平的气愤，杜绍伟当时拉上老搭档就是单纯为了完成公司的任务。
压根就气不到哪去，现在听到方应平这种说辞。
他一时间忍不住笑了。
“那我不得有上千个儿子啊。”
方应平：“……”
下意识的想要出声反驳，可杜绍伟这个说法却让他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唉，老方。”
“一大把年纪了，少动肝火。”
“我知道你生气，对付顾帆是一回事，你也不至于天天盯那么紧。”
“非要大半夜的不走，就等着听歌，就算是等白天再听也没什么不一样啊。”
有了说话的机会，杜绍伟一连劝慰了好几句。
二人多年朋友，方应平听完这些话，心中不忿的情绪逐渐平静。
“的确是有点情绪过激了。”
“不过顾帆还是得对付，你觉得咱们到时候找谁出手比较合适？”
怒火只会带来不理智的行为，方应平此刻情绪稳定，杜绍伟也愿意开口详谈。
“我觉得，既然要干。”
“那就干个大的。”
“干个大的？”方应平略带疑问的重复了一句。
“没错。”杜绍伟点了点头，开始对着方应平娓娓道来。
“咱们完全可以随便找个没名气的艺人，微博发个消息，成立反顾联盟。”
“然后雇水军宣传。”
“以顾帆的热度，只要有人出言声讨，那必然会有为了热度和流量的投机分子加入。”
一边说，杜绍伟一边比划。
“只要这个反顾联盟起来，咱们就把他乐趣化。”
“专门往看乐子的方向引导。”
“既然有人希望看到顾帆拿第一，肯定就有人不希望。”
“只不过那一批人没统一起来。”
“我们就想办法让它们统一起来。”
“这样，还能在一定程度上减少那些老家伙们单个出手带来的舆论影响。”
不得不说，真正论起狠来，方应平还是略输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