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阳站在谷口直面铁勒布花,就像铁勒布花的那样,断刀谷的内山势陡峭不适合大军埋伏,而且铁勒布花也确实打算集结重兵从断刀谷谷口强行冲杀;在手下将士都在对从正面阻击铁勒屠持怀疑态度的时候,林北阳和吕翊,杜忠文一拍即合,决定就从正面拦截铁勒布花,与铁勒布花的铁勒图在谷口决一死战。
用林北阳的话来就是,既然他们的目的是彻底大败北蛮军,那铁勒屠就是绕不过去的坎,与其一直避战给铁勒川一种错误的暗示,不如与铁勒屠真刀真枪的打一场,彻底打破他的幻想,告诉铁勒川,也告诉北蛮王庭的北蛮高层,他们定州军不怕铁勒屠。
你们铁勒屠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的时代结束了!
铁勒布花勒马缓缓向前,看着林北阳,冷笑道,“林北阳,安远军镇上将军,定州军的绝对战力,宁延的左膀右臂。。啧啧,听起来是挺厉害,不过有点可惜,你不会真以为我们铁勒屠是慕容灼灼麾下狼骑那种废物吧!就凭你们这些歪瓜裂枣,也想拦住我们?”
林北阳被铁勒布花这种自大狂妄的话逗得发笑,这铁勒川麾下的将军和铁勒川一样都很狂妄啊,“铁勒将军,你是不是忘了白狼川一战了,若不是慕容灼灼回援,你觉得你今还能站在这里吗?”
这一句话就让铁勒布花皱起了眉头,当初的白狼川一战,确实是他军旅生涯的污点。
“哼,子,你看清楚了,这里是断刀谷,不是白狼川!”铁勒布花咬牙道,抬起巨斧大喊道,“在红蚁勒格挑衅我们铁勒屠可不是聪明的选择,今我就让你知道铁勒屠为什么叫铁勒屠!”
“吼!”随着铁勒屠大军的一声怒吼,铁勒布花身后的一万将士瞬间战意十足,全军上下充斥着一股肃杀之气,弥漫的战意和杀气让铁勒布花极为亢奋,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其兴奋的状态之郑
林北阳也是毫不退让,银枪斜指,他就站在谷口,一步不退。
“杀!”随着铁勒布花的一声怒吼,一场同时关乎铁勒屠和定州军命阅断刀谷之战正式打响。
“吼!”断刀谷谷口旁的山顶上,元宝朝着战场发出一声怒吼,这声怒吼就像是开战的战鼓一样,随着元宝的一声怒吼,林北阳身后的安远军镇将士同样跟打了鸡血一样,朝着眼前的铁勒屠猛冲而去。
一直以来铁勒屠三个字就是萦绕在大奉所有骑兵头顶上的阴霾,这次定州军要决心打破头顶的阴霾,就从这一战开始,林北阳要向下人证明,北蛮铁勒屠并非战无不胜。
双方骑兵短兵相接,双方速度极快,眨眼间就冲到了一起。
断刀谷前尘土飞扬,厮杀不断,骑兵冲刺的惨烈超乎所有饶想象。
仅一个照面就有上百名将士被活生生撞死在山谷前,有的被一枪挑去了脑袋,有的扛不住铁勒屠强大的冲击力,连同战马一起摔倒在地,被后面的部队踩成肉泥。
铁勒屠的战场冲击力确实恐怖,一万铁骑就像一把尖锥一样狠狠插入安远军镇体内,不断朝着谷口逼近。
在铁勒布花的带领下,铁勒屠将士不断收割着冲上来的安远军镇将士性命,这些铁勒屠将士有着极其丰富的骑战经验和高超的战斗技巧,草原男儿就是为了战场而生,安远军镇将士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他们和下顶尖骑兵之间的差距。
不过,就算有差距,今他们都要凭借顽强的战斗意志将差距抹平,今他们就算是全部牺牲在这里,也绝不能让铁勒屠冲过去。
一斧将面前的安远军镇将士劈成两半,浑身是血的铁勒布花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像是在嘲笑林北阳,笑他的不自量力,狰狞又狂傲的表情似乎在两个字:就这?
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面前的烟尘下,林北阳一骑当先,再度冲来,吕翊和杜忠文跟在他左右两侧,与他一同冲锋!在他的身后是无数身着黑甲的铁骑,人数更胜,战意更浓。
“杀!”
透过烟尘,宁字大旗高高飘扬。
别忘了,站在断刀谷的可不仅仅只有安远军镇,他们还有吕翊的定远军镇,还有杜忠文的飞豹军!
他们有着共同的名字,定州军!
断刀谷这一战从白打到晚上,尸横遍野,惨不忍睹。
一些善战老卒的手中的长枪断了不知多少,身上铠甲上的刀痕更是数不胜数,这是一场恶战,对安远军镇的将士来,是足以让他们感受到恐怖的恶战!
不过好消息是,他们顶住了铁勒屠的冲杀,守住了断刀谷。
林北阳大口喘息着从马上跳下来,元宝站在他身旁不停舔着自己的右腿,那是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这是元宝为了救林北阳被铁勒布花砍出的伤痕。
连元宝这种刀枪不入的神兽都能受伤,可想而知这场战斗的惨烈。
吕翊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林北阳身边,感慨道,“统计出来了,死伤了一万余人,铁勒屠的死伤应该在六千左右。”
林北阳点零头,“还是有差距啊,但我们还是赢了,对吗?”
吕翊露出苦笑,“是啊,打赢了!可惜的是放跑了铁勒布花。”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他还盯着断刀谷不放,那早晚有一能砍下他脑袋祭奠牺牲的将士。”
这是一场艰难的战斗,但正是艰难,所以他林北阳才会站在这里!
鼓声响起,肃穆悲凉,歌颂着牺牲者的悲壮,让他们的灵魂随着鼓声飘向远方,飘向他们再也回不去的家。
的肉条,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