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格可是记得，空间洪流就是位于无尽位面的虚空里，到处都有可能遇见空间洪流。
这辆黑色列车既然敢在无尽位面的虚空里前行，就说明它本身的车身强度应该是能够抵御空间洪流的。
否则运气不好的话，直接撞上空间洪流就车毁人亡了。
橡果仿佛又看出了赫拉格在想什么，说道：“这辆列车名为位面列车，是交界地打造出来专门用于在各个位面之间往来的，用于输送人员和一些物资运转。这还只是算是客运的列车，还有很多用于位面战争的星舰。以后有机会的话，你应该也能看见。”
“位面列车……”
位面列车这样的东西，所需要的技术力量一定是十分复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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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拉格恍然大悟，他结合自身经历，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巫师位面有那么多深渊教徒。
橡果笑道：“可以回去，但是没有必要。这当中，又牵扯到关于交界地这个地方的一些情况了。”
仅仅凭借当初的巫师已有的知识，是很难快速发展到这种程度的。
但如果是从其他位面掠夺了技术与资源，那就能解释了。
他感觉巫师位面的文明和交界地的文明比起来，简直就如同原始人一般。
这些知识被巫师们剖析干净后，很快就会被传授给更多的巫师。
“六环高塔既然当初是从巫师位面出去的，你们没有想过回来吗？”赫拉格问道。
当交界地整体实力上升后，又能去入侵、掠夺更多的位面，获取更多的知识和资源，形成了一个良性循环。
“到现在我们对于精灵位面这样的文明位面，已经不需要靠杀戮去掠夺资源了，只需要通过谈判就行了。通过谈判，能少去许多无意义的杀戮和死亡，尽量达成互利互惠的结局，这样才能长久地发展下去。”
交界地的巫师就是如此，从其他位面获取到的知识会被他们彻底研究明白，然后转化利用为对自身有利的知识。
“是，但也不完全是。”橡果说道。
“游客……”
赫拉格有些迷糊了，交界地难道不是一个位面吗。
巫师位面为了进入其他位面，还需要开凿空间通道，建设传送祭坛。
“其他位面？”赫拉格思考着橡果这句话的含义。
他继续说道：“你觉得交界地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交界地和巫师位面一样，也有类似于远征队的组织，只不过比远征队强大太多。在很久以前，那时候交界地要啥没啥，什么东西都很紧缺。”
赫拉格没想到，交界地的人居然已经把去其他位面当做一种旅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