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还有一股气息，似乎是？”巨大的眼眸瞳孔微微一缩，“是吞天一族？”
“不过还很弱小，应该还是个未成年体。唔，没想到还能遇到一个老朋友的后人。”
巨大的眼眸目光落在了姜子尘腰间的灵兽袋上，随着眼眸的注视，一声爆响传出，灵兽袋瞬间爆裂，化为了齑粉，袋中一抹灰芒射出。
“老大，你怎么把我的窝给炸了？”小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道。
姜子尘没有说话，只是双目紧紧盯着那巨大的眼眸，将小灰护在了身后：“前辈，这是何意？”
有些不明情况的小灰眨了眨乌溜溜的大眼睛，看了一眼姜子尘，连忙爬到了肩膀上，望着虚空深处，张大了小嘴，一脸震惊道：“好大一只眼睛！”
“嗯，没有被奴役，只是一道简单的平等契约。”巨大的眼眸看向小灰，露出一种长辈般的疼爱之色，“而且还是吞天一族中最为强大的虚翼一脉，不错，不错。若是吞天那老家伙知道他后继有人，想必又要在我面前炫耀了吧。”
“虚翼？吞天？老大，这大眼睛在说什么？”小灰不禁有些疑惑起来。
“前辈，您知晓小灰的族群？”姜子尘有些激动道。
他寻觅多年，翻阅了不知多少典籍，都未能找出小灰的同族，而眼前这只巨大的眼眸，似乎认出了小灰的身份。
“呵呵，吞天一族，可是妖族之中最为强大的血脉之一，而虚翼吞天兽更是拥有着吞天一族最为强大的血统。不过吞天一族人丁稀少，且甚少现世，你不认识也不奇怪。”巨大的眼眸似乎对小灰格外的喜欢，目光一直在它的身上来回扫视。
“小家伙，回去后记得带我向你的族中长辈问好，呵呵。”巨眸满心欢喜道。
“族中长辈？”小灰眨了眨乌溜溜的大眼睛，“大眼前辈，我还没有族群，也没有遇到什么族中长辈。”
“嗯？”巨眸一怔，有些意外，“没有找到族群？不可能！虚翼一脉可是吞天一族中引以为傲的血脉，一出生便会被严密保护，难道你不知道。”
小灰没有回答，只是耷拉着耳朵，摇了摇头。
“这就奇怪了，你是在何处出生？”巨大的眼眸问道。
“南荒，天罗域，禹国。”姜子尘道。对于小灰的出生地，他在清楚不过了，喋血之森内的一幕幕，恍如昨日。
“天罗域，禹国？难道？”巨大的眼眸似是想到了什么，旋即轻叹了口气，“难道连你也未能成功么。”
“也罢，小家伙，算起来我也是你半个长辈，如今见到了也给你些见面礼吧。”巨大的眼眸轻轻一眨，一道光芒射出，朝着小灰射去。
咻！
光芒落下，不偏不倚，恰巧落在了小灰的眉心之上。小灰只觉眉心光芒闪过，紧接着微烫之感传出，继而迅速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