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5点了，女孩无疑是今天最后一个前来面试的人了。
一听到对方是来面试的，姜鑫快步走上前：“我们招人对这个没要求的。”
一想到如果今天再招不到人，验证系统额外薪资奖励发放就只能等到下下个月了，姜鑫顿时感到有些上火。
“刚才你们人事的那个女人说不要有纹身的。”女孩说完转身就要走。
“等等！你听我说，她可能不太了解情况，因为我才是生产负责人，你容我去沟通一下。”
姜鑫刚转身又回头对女孩说道：“先别走，我马上回来。”
女孩点了点头：“行，你去吧，我在这等你。”
姜鑫快步来到鹿旻月办公桌前。
没等姜鑫说什么，鹿旻月立即抬手，不满的看向姜鑫，道：“姜鑫，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公司招人也要审视一下吧，不能什么人都要啊，那一条手臂的纹身你没看到”
“纹身它只是个爱好而已。”
“公司有公司的制度，原则性问题不能破口子。”
“好，就算是原则问题，但咱们也要分情况啊。现在的公司什么规模？人员配置都还不够呢，立那么多条条框框干嘛，再说了，招聘信息上你也没明确说明不要有纹身啊。”
听到姜鑫与鹿旻月的争辩，廖之萍抿嘴偷笑，一副我要吃瓜的样子。
鹿旻月与姜鑫怒目对视，两人盯了几秒钟。
鹿旻月气呼呼的说道：“你想招就招，别理我，我不想跟你吵。”
“就等你这句话呢。”姜鑫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鹿旻月瞪着姜鑫的背影，扭脸冲着一脸克制笑意的廖之萍，没好气的询问道：“你怎么这么开心？”
“我...我忽然想到老家的阿黄了，它长得特别好笑，身上的毛发颜色黑白各占一半，特别对称，一想到就想笑。”廖之萍憋着笑意解释道。
“那为什么叫阿黄？”
“额....”
楼道平台，空气中飘散着烟味。
姜鑫到的时候就见女孩右手下垂，指缝里夹着一根细烟，目光透过窗口盯着工业园大门口的街道，不知道在看什么。
现在女孩抽烟已经见怪不怪了。
姜鑫走上前，对女孩客气的说道：“你好，等你抽完烟，我带你去看下车间。”
女孩像是在想什么事情想的特别出神，当姜鑫的声音响起时，她的身体明显一怔，扭头朝身旁看去。
在看到是姜鑫后，女孩眼神躲避，看了一下手上的烟，胳膊略显僵硬不知所措。
姜鑫也掏出烟，点燃默默的抽着。
女孩悄悄侧目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问道：“公司的薪资待遇和招聘软件的是一样的吗？”
“嗯，月薪四千，有五险没一金。”
“哦。”
“你今年多大了？”
“...19。”
两人盯着窗户外那空无一人的街道，边抽边聊。
女孩抽烟很慢，在女孩烟抽一半的时候姜鑫才点着，但姜鑫却率先抽完了。
见女孩拿着烟头不知道该丢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