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之间的谈话突得陷入了沉默，奥托的眼神在闪烁着，李明一时间也有些摸不清奥托的想法，但是他能确定，只要有一丝的机会，那么奥托就不会放弃救回卡莲的机会。
当然那个卡莲一定要是当年那个帮助大发明家捡回了纸飞机的那个卡莲才行。
有时候李明也不得不说一句，白月光这种东西最烦的就是白月光她本人来了都不一定能杀死17岁时的她在那人心中的印象。
人终究会因年少不可得之物而困其一生。
静默了许久后，奥托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点，他一手托住酒杯，一手撑在桌面上，露出了自己被酒液染红的衣襟，那鲜红的酒液沾染在雪色的底衫上如同血液一般。
“哈哈，杰斯研究员你可真是有趣，这种时候笑话配着下午茶不是会更配吗，需要给你送一瓶酒吗？”
奥托像是突然岔开了话题，可是李明也并没有介意，尽管自己吃过了，但是吃多点又不会亏，不吃白不吃，他举起了自己的右手。
“油条豆腐脑加豆浆，可甜可咸，别来辣的就行！”
果然，在李明话音落下后，门突然打开了，一个人推着餐车走了进来。
“杰斯研究员，你要的食物。”放下这些东西后，那人立马又退了出去。
油条、豆腐脑、豆浆甚至还有小笼包和饺子，就是口味上让李明有些不太适应，李明看着桌子上摆着的花生酱、番茄酱和芥末酱，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尤其是看着那花生酱，他不敢想象蘸了花生酱的油条到时候会有多美。
安能辨我是雌雄！
“怎么了，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奥托看李明那无从下手的样子，笑着问道。
李明最终还是决定不蘸酱了，将就着吃吧，反正他本来就不是来吃饭的。
见李明吃了起来，奥托则是端着酒杯，“关于你的描述，其实天命大多资料也有所了解，但是观测世界泡现在的技术能够做到，但是从你得到的线索来看，这样的观测世界泡，一定需要大量的数据来支撑模型和计算，所以你觉得所谓的恒沙计划有成功的可能吗？”
“唔不知道，关于这些东西都是隆介所长告诉我的，我相信隆介所长。”李明麻木喝了一口豆浆后擦了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