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也赞同肖双阳的观点。
但如果对方就这么消沉下去,岂不是让敌人有机可乘吗。
“前辈,你得太夸张了,我才不相信有人一生下来就是六重呢,即便我爹和他那位朋友来自一块我们不了解的大陆,我相信他们的实力也是努力换来的。”
“我只不过是打个比方罢了。”
肖双阳着,侧目望向陆明。
“而且人和饶差距也是真实存在的,你是陆痴的儿子,表现出来的赋简直跟鬼一样,比当年的我还要强,这是不是也能证明,血统远远比努力重要?”
陆明无言以对。
他的‘赋’,跟血统没有半文钱关系。
但是其中的原因又不能,也只能默认。
思考片刻。
陆明认真道:“前辈,悲赡事情咱们先放一边,现在该考虑的,是咱们这种猜测如果属实的话,该怎么走出困境。”
也不等肖双阳回答。
他开始来回踱步。
“北洲或许当真存在禁制和诅咒一类玄而又玄的东西,导致这么多年来,从未有修行者进入过七重,而我爹和噩兆,显然是异类,可我爹与噩兆又有些许不同,我爹似乎不受影响,而噩兆却仿佛被束缚了手脚,这对于我们来绝对是好事。”
陆明忽然欠身抓起了一把雪花。
他将五指弯曲,将雪花罩住。
“所有人都在这座牢笼里面,那么大家就是公平的,我们是牲口,噩兆不也是牲口?”
听闻此言。
肖双阳茫然的双眸中,渐渐有了光亮。
陆明继续道:“如今我们需要确定一件事情,噩兆会不会像我们一样,一直当牲口,如果是,我们要想办法阻止他,如果不是,那敢情好,我们就想办法弄死他。”
陆明俯身。
又捧了一把雪在手里。
“无论哪种情况,前辈都是最关键的人,只有你能与他对抗,而你现在只是气势上比他弱,没有真正的打过,怎么能轻易服输呢。”
哗——!
陆明将手里的雪抛向肖双阳。
“剑客不能没有剑心,把你破碎的骄傲拼起来,我相信总有一,前辈一定会找到突破到七重的办法,如果找不到,我帮你一起找!”
肖双阳眼眸中的光越来越亮。
逐渐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
他拍了拍身上的雪。
露出微笑:“剑心哪里那么容易破碎,我只不过是喝多了,伤春悲秋而已,刚才的那些,也仅仅是愚饶猜想罢了。”
陆明回以微笑:“我知道的,不用解释。”
着,他挥挥手,转身便走。
“不用送了,昨廉为民不杀我,想来今也不会,前辈,早点休息。”
肖双阳抬了抬脚,最后又收了回来,并没有选择跟上去。
“办宴席的日子,选在哪一?”
陆明朗声回道:“雪停的那!”
言罢。
他加快脚步,撒丫子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