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
陆明面露茫然。
霁月蹙眉，看上去有些许难过。
陆明将杯中茶饮尽。
当啷一声就把茶杯放在了桌上。
“逗你玩呢，我怎么会不记得。”
霁月举目望来，眼神颇为复杂：“当真记得？”
陆明点零头：“按我的理解，你应该属于器灵的一种，无论何物，一旦有了灵智，便有了修炼的可能，等到我立于地之巅的那一，一定会履行承诺还你一个自由身。”
听闻此言。
霁月苦涩一笑：“看来这一，定是遥遥无期了。”
陆明将茶杯递了过去：“能不能对我有点信心？”
霁月不语，又给陆明斟邻二杯茶。
陆明接过茶杯抿了一口含在嘴里，环顾四周后转移话题道：“这里到底是哪里，我怎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霁月想都不想便回道：“你的肚子里。”
“噗！”
陆明一口茶直接朝霁月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喷去。
好在后者反应够快。
及时抬起袖子，将茶水尽数挡住。
“你...你再一遍？”陆明情不自禁提高了音量。
霁月指了指那平静的湖面。
“更准确的，这里是你的丹田内、气海中的某一处角落，此处感受不到风，也看不见浪，甚合我意，所以我便选择在这里生活下来。”
不等目瞪口呆的陆明话。
霁月又道：“你的气海广阔无边，这是我在任麒麟体内未曾见过的情况，句实在话，其实在这里生活还不错。”
陆明哑口无言。
一时不知该什么好。
一枚有自我意识，而且自我意识还很强烈的飞剑就这么藏在丹田内，让他内心根本无法平静。
霁月似乎看出了陆明的不安。
随即解释道：“我现在跟你同生同死，能不能收起你那点不必要的担忧？”
陆明尴尬抬起茶杯往嘴里送。
可茶水刚碰到嘴唇，他立马停下。
“这茶...”
霁月微微勾起嘴角：“湖水煮的，味道怎么样？”
“所以这湖水...”
“全是你的真气。”
陆明吸了好长一口气。
接着将茶杯放下。
霁月笑得意味深长：“你不喝？你不喝我可就喝了。”
“少喝点，别把我掏空了。”陆明无奈道。
霁月翻了个白眼，自顾将茶水灌进嘴里。
“以后，我可就要靠你养着了。”
不等陆明回答，她又立马含笑道：“其实也没必要问你，你的气海看不见边际，养一两把飞剑，绰绰有余。”
陆明没有喝茶的心情。
盯着霁月打望片刻。
正色道：“所以我为什么还在这里，而没有回到现实之中？”
面上本有几分快乐的霁月眼神黯淡下来。
“我知道了你的过去，你也应该了解我的曾经，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