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
林顿轻笑着摇摇头，他自己都不知道现在全力出手的话能有多强，说起来观测了这么多世界，他上一次全力出手还是最开始跟奥丁“切磋”的时候。
他绝对不会承认那时候他只是被暴打了一顿……
林顿动手的次数不少，但是势均力敌的这种搏杀还真没有过，更多的时候是靠着大超模板或者无限宝石欺负弱小。
很开心，但是按照网络小说的说法，他现在是属于境界很高，战斗经验不足的状态，就是被主角越级挑战当成踏板的那种角色。
“我要来咯！”
孙小芳变身完成，微微屈身，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小心了！”
“嗖！”
“嘭！”
她瞬间就出现在林顿面前，一拳轰出，正中林老板的侧脸，直接将他轰飞出上万米。
这一幕在其他人看来就是她“瞬移”似的消失又出现，林顿就被击飞了，接着才有一声巨响传来。
对大将级以下的人来说，之前的战斗就已经是这种场景了，但这一次，对于三个大将，以及白胡子这种四皇来说，他们看到的同样是这样的场景。
这说明，孙小芳的动作已经彻彻底底地超出了他们的感知能力，他们面对这种进攻也毫无还手之力，换句话说，面对超赛三状态的孙小芳，他们和其他的人没区别。
已经完全是碾压级的实力差距了。
大将们见此心头都一松，因为那个神秘的女人是自己这方的外援，白胡子则是有些担忧，这次他也判断不出那个讨厌的小鬼是否能赢了。
天空上，林顿稳住身体，擦了擦嘴角，一抹不怎么起眼的红色被他随手抹去，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超赛三的攻击所携带的巨大能量已经足以撕开生物立场的防护，打破钢铁之躯了。
“喂，我好久都没受过伤了。”
林顿飞回主战场地伤口，神情复杂地看着孙小芳：“既然你这么执着，我再遮遮掩掩地好像也说不过去啊。”
“诶嘿嘿！这就对了啊！快来快来！让我看看你的全力！”
孙小芳呲牙一乐，脸上兴奋之色止都止不住，反正两人谁都打不死谁，放开手脚大打一场多好？
“说起来，竞技场其实就是某种主神空间吧？”
林顿活动了一下手腕，突然开口问道。
正常情况下，他和孙小芳两人是无法伤害到对方的，这是调查局对员工之间的保护机制，但是林顿刚才却被孙小芳打伤了——虽然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伤口，几乎下一秒就愈合了。
员工之家如果有矛盾，就只能去竞技场，调查局的竞技场有虚拟战和生死战两种，虚拟战可以使用调查局配发、兑换的各种物品和模组，生死战则只能使用自己的能力。
最重要的是，虚拟战虽然会受伤，却不会死。
怎么看都和现在这种情况很像啊！
“没错，竞技场就是主神一族搞出来的玩意儿，他们有时还会把主神空间的轮回试炼直播给调查局的人们看，据说收益不小呢！”
孙小芳愣了一下，随即解释道。
这种事新来的观测者可没听过，只有她这种编号比较靠前的老员工才知道。
这不就跟综艺节目似的？
“这帮主神还挺会找商机啊！”
林顿翻了个白眼，已经对那些大鸡蛋的人设不抱任何希望了，这哪里是传说中冷漠无情的主神？
分明是一群疯狂压榨轮回者，狂舔上级和同事，借此谋取私利的……资本家？
“这次的轮回大乱斗也有局里的人看着？”林顿又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按照惯例，这种大乱斗也是热门节目，估计应该大概在直播吧？”
孙小芳挠了挠脸蛋，有些不确定地说。
“哦。”
林顿眉头皱得更深了，他看得出来，这个女人的眼神有点发虚，明显是有什么事儿瞒着他。
至于是什么事儿？
林顿大致能猜出来：无非就是孙小芳身后站的人让她来试探一下他林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