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憨也拿出那枚铁钱,和大家说了几句话,也算是给那些员外一点消息了。
有个员外讥讽的说道:“这种钱,恐怕叫花子也不会要,有什么用?”
有人也附和了几句:“是啊是啊,幸亏没在我们这里发行……”
后来也没有人再说什么了……
聚会结束之后,老憨和亦庸坐着马车回了家。
进屋休息了一会儿,亦庸才说道:“爹,秦员外家的利益没分给咱们多少,咱们把铁钱的消息告诉了他们,他们也没什么反应!”
老憨笑了笑说道:“无所谓了,聚会谈事儿,也就是那么点事儿,分配利益是要看实力的,不是看聚会上谁能说会道,铁钱的消息让他们知道就行了,该懂的一定会上心,不懂的说多了也没意义。”
亦庸点点头说道:“是啊!咱们把消息通知给他们已经不错了……”
父子两个又聊了一会儿,亦庸就走了,让老憨好好休息。
老憨不禁感叹,有些员外也就是这么回事,大事并不放在心上,眼前的一点利益却争来争去的,还真是可笑。
铁钱的影响已经显现出来了,或许那不是铁钱的影响,是本来就要出事儿了,自己的孩子们已经做好准备了,别家怎么样,自己可管不着。
一条岔路口附近,一个破烂的大车店。
一个中年汉子皱着眉头,听一个青年的抱怨,那个青年嘴有些碎,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别人给憨员外赶车,和他老人家混个脸儿熟,都能混个好职位,我看我可没那个命,憨员外不当家了,我给他赶了几天车也没啥用,居然把我派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了,你说我离家那么远,到这破地方来干嘛……”
中年汉子终于打断他的话说道:“现在马草囤了多少了?高粱之类的马料还有多少啊?”
那个青年停止了抱怨,说了一句我去看看,然后就走了,许久也没有回来,不知又跑到哪儿去偷懒了。
等到那个青年回来了,才告诉中年汉子,还需要囤一些马草,高粱是够的。
中年汉子点了点头:“吃了中午饭,你就去买马草吧!”
那个青年不耐烦地推脱道:“叔,我和周围的百姓也不熟悉,让他们去吧!”
中年汉子皱了皱眉头说道:“你不去永远不会熟悉的,这一次你跟着他们一块儿去。”
那个青年无奈的答应一声,又开始抱怨起来了:“这些活在哪里不能干呀!我非要跑到离家这么远的地方,来干这种活?我图了什么呀!”
中年汉子笑着说道:“你年纪还轻,在外面多历练两年,或许能管一个大车店呢!”
青年却苦笑起来:“叔,一个大车店有啥用啊!不就那些事儿了吗?你是不放给我,你要是放给我,我也管得了……”
中年汉子笑着不说话了,这孩子和自己有些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可也没有这么好的事便宜你,把这个大车店放给你管?你怎么这么会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