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图尔对着部长深情说道,“您无私地给了我们最需要的东西…”
法涵已经捂住嘴巴憋笑,兰彻跟拉朱比划出一个金钱的手势,“原来的词是财富。”
查图尔伸手,食指和拇指不停揉搓,“乳房!”
学生们大声哄笑。
教育部长的脸色难看了起来。
图书管理员一拍额头,冲着查图尔愤怒吼道,“是财富!蠢货,乳房的意思是…”
他在胸前比划着,可查图尔并没有听到。
部长看向院长,“一派胡言!简直是侮辱!”
查图尔只以为观众反响强烈,兴奋的说道,“每个人都有乳房,虽然是袖珍了一点点。
“没人愿意欣然的捐赠出来!”
管理员脚下不稳,差点摔倒。
学生们鼓掌欢呼,口哨不断。
部长骂道,“庸俗的家伙!”
查图尔看向他,“而您却如此慷慨的把乳房捐赠给…”
他指向院长,“这个坚持不懈的强奸者。”
学生们疯狂起哄。
查图尔浑然不知,还以为自己夸赞得很好。
“现在我们看看他是怎么把它变大的!”
部长批评着院长,“这就是你教他们的东西吗,院长?!”
说完他愤然离去。
管理员双眼一翻,晕倒了。
查图尔冲着欢呼的众人挥手,“在此庄严时刻,献上一首梵文诗篇。”
兰彻提醒拉朱,“听听这个,他的‘屁之颂歌’。”
“震耳欲聋的屁,令人尊敬!”
毫米也在会场,听到这话笑得不行,“屁?消音器快继续!”
“浓淡相宜的屁,可以忍受。”
“轻如晨风的屁,是可怕的。”
他每说一句,场下便欢呼一次。
“沉默无声的屁,让人无法忍受。”
其他学生纷纷丢出头巾,院长再也忍不住,冲上舞台,揍了他一顿。
法涵拍了拍拉朱,“看看这没头脑的填鸭教育成果。”
兰彻也劝道,“大学四年填鸭教育也许能救你,但之后40年你不得不被它强奸。”
拉朱没有说话,仍旧一个人离开了。
……
直播间。
“查图尔自此一战封神!”
“那一天,皇家工程学院里又多出了一个校园怪谈。”
“这个屁之歌竟然和他莫名的适配…”
“我说城门楼子,你说胯骨轴子,哈哈哈。”
“拉朱还是不愿意回到基友身边啊。”
“总有些事是要自己经历一些,才能明白的。”
评委席。
朱苏金先开口了,“填鸭式教育固然不对,但这里兰彻做的是不是过分了一些?
“查图尔和他无仇无怨,甚至平时都没有多少交集。
“你挽回拉朱有很多办法,为什么要拿他开刀呢?
“这场重要的晚会,有院长,部长这样高级别的领导。
“查图尔的这番话,会对学校造成什么影响?会对院长造成什么影响?
“又会对他自己造成什么影响?
“如果查图尔正在参与评选学校的奖学金,优秀学生之类的奖项呢?
“这次出糗会让他再也与之无缘。
“严重一点,如果病毒是个小心眼的人,给他记个处分都不是没有可能!
“恶作剧也是分时间分场合的啊。
“兰彻这样做,未免有些太过于自私。”
张国利摇摇头,“朱老师,你这个观点我个人不敢苟同。
“查图尔为什么没能发现稿件被改了呢?
“如此明显的错误,他但凡找人看一看,或者自己查一查就能发现。
“他既然重视这次晚会,为什么还会选择用自己不熟悉的印地语,还根本不打算了解其中的含义?
“无非是为了讨好院长的功利之举罢了。
“退一步讲,大学里也相当于是一个小社会,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利益诉求。
“查图尔如果一直抱着这种心态走入社会,必然是会吃大亏的。
“兰彻想要告诉拉朱的事情很简单,像查图尔这样学习,只会把自己变成一个机器。
“他的思维被框死在了书本上。
“书上说1=3,那他就会记住1=3,而不去思考为什么,甚至不会思考是否对错。
“真实的世界是复杂且多变的,哪有这么简单,靠着死记硬背就能过好生活的?
“他看似努力的行为,实则是一种变相的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