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那是你们这些年不在家孝敬我的，跟彩礼没关系，你别想蒙混过去。”
云母看她们姐妹俩掏500掏得很痛快，猜到她们两对都有钱。
不趁机狠狠要一笔，她太亏了。
“对了，谢司扬，你拐走了我的女儿，她给你生了三个孩子，你得把彩礼钱补上。你一个月工资不少挣，也给我1000吧。”
云母不要脸地说道。
大家都像看神经病似的看着她。
云小五也跟她学，不顺着她，转移话题。
“妈，听说你要把小八和小九嫁了是吧？”
“对，她们到年纪就得嫁人。”
云母理所当然地说道。
“你给她们找的什么人家？”
云母躲开她的眼神，大声道：“关你啥事？”
“你心虚什么？”
“死丫头，我哪里心虚了？”
“你不敢看我，说明你心虚。你可真行，为了1000块钱，要把女儿嫁给有羊角风的两兄弟，你是把她们往火坑里推。”
云母狠狠瞪了云小八和云小九一眼。
原来是她们把云小五三姐妹招回来的。
周围沸腾起来。
“羊角风？我说云老太婆怎么藏着掖着，原来问题在这里。”
“太缺德了，那是亲闺女啊，谁家愿意把亲闺女嫁给得羊角风的人？”
“云老太婆怕不是得了失心疯？这样的事咋干得出来？”
周围都是指责云父云母的声音。
云父面子上过不去，躲到了屋里。
云母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她当初也犹豫，但对方给钱太痛快，她就答应了。
云小八和云小九站在一旁抹眼泪。
当她们得知母亲收了人家1000块钱，要把她们姐妹嫁给那有病的两兄弟，急得哭了好几顿。
后来她们偷偷找到村长，祈求他给五姐写信，让五姐帮帮她们。
她们真的走投无路，把希望寄托在云小五身上。
没想到她们的五姐真的回来解救她们了。
云小五继续说道：“你把钱退给人家，小八和小九不嫁。”
“收了的钱怎么能退回去？我不退。羊角风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我看过了，人家小伙子平时看着都正常，只是偶尔犯病。”
“你这样做，小八和小九可以去告你，告你破坏婚姻法，小心警察把你抓起来。”
“你蒙谁呢？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自己养的女儿，我想把她们嫁给谁就嫁给谁，天王老子也管不着。”
“谁说的？你在村子里待着什么都不懂，婚姻法说了，亲爹妈也不能强迫子女嫁娶，强迫了就是破坏婚姻自由，是可以抓起来的。”
人群中有人附和道：“对，这个我在收音机里听过，破坏婚姻自由是要被抓起来的。”
云母这下慌了。
云小八和云小九要是告她，她被抓起来咋办？
她一把岁数了，可丢不起那个人。
“行行行，我退，我退行了吧。死丫头，我上辈子肯定是欠你的，你这辈子来向我讨债的。养你这么大，我一点好处没捞着，你竟破坏我的好事。”
“谁说没有好处，我给你带了荣城的特产。”
谢司扬走到门外，把一个沉沉的箱子搬进来。
云母白了一眼。
“谁稀罕这些破东西，你要有良心，给我钱。”
云小五没再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