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侄子肖克朗不要脸,你估计也差不多了!不过就是想为你侄子报仇吗?你尽管来就是了,张某人不怕。”张重眼皮下垂,正眼都不看肖书友,淡定自若的对场中百官说道。
“张御史,你这就过份了啊!虽说你是使臣,又何来讽刺我国国力?”武王最终阴着脸发话了!
“贵国真拿不出这些钱银来,不是事实吗?而且我刚才一直不想说啊!是这个肖书友逼着我问的啊!在此之前不是也说是闲聊的吗?干嘛又会如此计较?”张重表示不服气。
武王仔细想想,确实就是自己的户部尚书逼问的张重,虽觉得不舒服,最终还是觉得应该把事情化解掉,再问问,看能否问出别的什么事来。
“如今你文国提的要求,确实我们无法答应,如此说来,你这次使命可以说是完成了!对吗?”武王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这是自然,武王陛下请你给我写封回执,我明日一早就赶回文国复命。”张重正身对武王拱手说道。
张重的果断让武王觉得措手不及,之前的一干筹谋一件都没有用上,而自己就已然被怼进了墙角。
武王问道:“这回执上写些什么?”
张重认真说道:“实话实说啊!贵国国库空虚,没有银子可赔,请我们朱子文王理解,或再想它法。”
“放屁!”肖书友再次爆起。
“你们武国没了礼部尚书,就没有礼数了吗?当君王直面就能说出如此污秽的言语来?这罪不算欺君吗?”张重皱眉表示惊恐的望着四周众人,试图找出人来认可自己的观点。
所有人都不自觉的低下了头,确如张重所说,肖书友的言行感觉就是个玩笑,而这玩笑没人愿意参与。
“肖爱卿,你得注意言行了!此次不过是闲谈,那不过是张御史的一面之辞,何必当真了?”武王劝解,试图化解场面上的尴尬。
“好!好!是老臣失言了!”肖书友选择忍耐,然后说道:“张御史,你和你的国君文王恐怕想多了,青玉关你们不过是赢了一局罢了,当初我们打下这青玉关时,也没有你如今这般嚣张对吧?一战而已,莫要以为这局面就真的倒向你们那边了!”
“青玉关一直都是我文国关隘边城,你们夺它,属于你们不义,我们夺回属于理所当然,我们何曾嚣张了?倒是你侄儿肖克朗斩杀我守关被俘将士数千余人,这恐怕才叫嚣张吧?这恐怕才叫无耻了吧?说他猪狗不如不为过吧?”张重说得义愤填膺,并走出几台之外,迎向肖书友。
肖书友感觉压力山大,他想向后退,退得一步后,又觉不妥,再想向前,却又不敢。
“一战而胜不假,当着你们武国俘虏近万人面砍下肖克朗的头颅来也是真。不过我们那是属于大义,可以写入春秋历史的,那是礼法之胜,是道法之胜。”张重说着在厅堂中间高呼了起来,虽是一人,但场面爆棚,武国一干朝臣,无一人敢出面阻拦。
肖书友本以烈士家属自居,每每觉得自己属于光荣,如今被张重怼了个狗血淋头,但却不知如何回嘴,直气得满脸通红。
“张御史,你到底是来和谈的还是来打架的?”武王觉得自己面子上过不去了,但又试图把矛盾微小化。
“和谈的条件你们没有啊!就光有这个肖尚书拦在中间,我们很多事就谈不拢,我看你们还是把金国的关隘还了,我们文武两国该如何就如何!”张重再次提及归还金国关隘之事,随后鼓着腮帮子气鼓鼓的看着肖书友,似乎想等待肖书友应战。
“张御史,张御史,先坐,你坐下聊,如何?”董谦得武王眼色出来打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