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立刻“啊”了一下，不能去，瞬间觉得好失望。
这个表情落在莫瑶眼里，心里乐开了花，她就要故意多说几句，诱死他，让他听到，去不到！
莫瑶似乎想到一个事情，本来想找个借口升级麻烦太子的课程，顺便重新收费的，这下有了！
向清惟看着她得意的小表情，眸光愈加温柔，唇边的笑意更深，不知这个小脑瓜子又在想什么了。
“对了，那里还有一片草地，用来练武可能进步神速哦。”她微微一笑。
这句话果然正中下怀，听到对练武有帮助，眼睛亮得发光，他早就怀疑莫瑶故意留一手，就不想他超越她。
他唇角轻扯，和他想的一样！
但没办法，想她倾囊相授，还得求着她。
虽然不服气，目前只能如此。
神色一下子变得乖巧，他笑眯眯的，“莫老师，说起来很久没上课了，什么时候开课啊？”
她眉头一扬，他还记得很久没上课，以为他不记得呢，不过，如果不是为了挣钱的话，她也不会记得的。
“要重新开课了，不过，这么久没上课，我也不知道你的程度到哪里，你要好好练习，考一次试，过了才能重新开课。”她神情万分凝重的望向朱厚照。
他立刻头皮一阵发麻，“还、还要考试？”
“当然要考试了，不考难道白学？”她就喜欢看他神色慌张的模样，笑得更高兴，“考试通过了，你就能进入下一个课程。”
“真的？”他激动起来。
“当然，如果考不过的话，”她淡淡地睨了他一眼，准备下重料，“很遗憾，只能结束课程了。”
“为什么？”他小嘴撅起，很不满意。
她冷冷轻吸了口气，耐住性子，“证明你要么不用功，要么没天赋，不结束，留着干什么？”
他不服气地啧了一声，想反驳，又不想驳，纠结。
暖完场，要说正事了。
“还有，考试过了，新课程要重交学费，学费五十两，只学一个半月，入冬就不学了，至于上课详情次数我来定，你有没有意见？”说完，她还装作很民主地问了一句。
这次要重定时间，不然教得没完没了，收了钱，售后服务周期就得缩短了。
“这么贵？五十两才学一个半月？”他惊呼出声。
莫瑶眉心跳动，瞬间不爽了，好你一个堂堂的皇太子，平时花钱如流水，这下到她身上五十两就说贵？
“嫌贵？那别学了，我刚好也没这个时间。”她嘴角微掀。
“学！怎么不学？”为了他的武学梦，他忍了！
此时，一直不说话的向清惟眼波轻转，笑得温雅清润，“朱公子，如果你嫌贵，不划算，我可赠与，上一堂武课，赠一堂文课。”
莫瑶转头看着向清惟，眨了眨眼睛，向公子这主意好啊，给她分担了一半，她就有喘气的空间了。
“要习文？”他的小脸立刻挎下了。
她高兴地点了点头，“对啊，这下有课程送，还不满意？如果不满意就别学了，两个课程是捆绑的。想学武，必须习文。”
“这……”他还在犹豫当中，又听到莫瑶轻快的声音，“你不来就算了，明天我和向公子打算去那个湖边做叫花鸡，可好吃了，又香又滑又嫩，想起都流口水，如果你以后上课的话，还能经常吃哦……”
他的嘴巴似乎动了动，好像有一股香味飘到他身边，馋得他难受，没办法，只能忍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