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
怪不得呢，练气士的
姜华一直觉得，这一关应该是很难的。
需要通过呼吸法吐纳练气，感受自身的元气。
需要通过象形拳、导引术，锻炼身体，强壮身体，感受自身的精元。
需要通过观想法炼神，壮大自己的精神意志。
这还只是基础，接着需要将三者有机结合，融为一体，这才能化为法力！
这么困难的事情，按理说一千个人里有一个就算不错了。可是盐城普及教育之后，自我突破的概率竟然能多达一成，十个人里就能有一个。
这概率高的不正常！
过去的时候，姜华一直以为，这是天地灵气的功劳。是灵气滋养着每一个人的精气神，潜移默化的壮大他们的精气神，所以每一位庶民、野人自身的精气神其实都是充足的。所以才能够通过呼吸法、导引术、观想法开发自己的精气神，最终融为一体。
可是如今看来，这不完全是灵气的功劳，还有三圣立下的圣道！
立下圣道之前，可能成功诞生法力的概率是百分之一，立下圣道之后，就变成了十分之一？
或许没有这么夸张，但肯定是影响颇为显著。
这一瞬，姜华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明白了，什么叫做三圣联手定下炼气士五境，原来是这么个联手法！
“如今伤好了？”
墨圣缓缓点头：“一万年前，我等三人借助着大胜的机会窥视圣道，被周公旦留下的后手击退，可彻底失败之前，也在天地间留下了炼气士之道。只是，这条道路并不是永久性的。一万年前，我等三人终究只是初窥圣道，并未完全跻身圣人之境。”
真正的圣道，可以永久性改变天下间的某条规则。
墨圣觉得，只要没达到这一点，就算不上真正的圣人。
可是，在姜华看来，炼气士之道已经持续了一万年，如果不出意外，还会一直持续下去，这难道不是圣道吗？
看着姜华的表情，墨圣微微点头：“当初立下圣道的时候，我们受的是道伤，这已经不是单纯的肉身或元神受损，这是大道有缺，圣道难成。”
“只能说不愧是周公旦，已经死去了数百万年之久，所留下的圣道依然如此坚挺，尚未彻底消失。”
“对抗圣道的只有圣道，这一万年来，随着炼气士的不断发展壮大，我等道伤也迅速恢复，直到盐城的诞生。”
说到这里，墨圣接着道：“都说未来是无穷的，但即使有着无穷未来，可是最终能成为真人、初代的，依然是极少数。”
“理论上讲，任何一个人，机缘巧合之下，都能成就初代、真人。但实际上，任何人真的不一样。有的人突破的概率是无穷分之一，近乎于零，有的人突破的概率是百万分之一，这样的被称之为真人种子，有真人之望。有的人，突破概率是万分之一。”
“所以，李圣化身千万，每当李圣在观测未来之时，遇到了有人能成为真人，都会默默地把这个人的名字记录下来。然后，多多少少的给予机缘，让他们踏上炼气士之路。”
“对于真人种子，更是会直接想办法把他们送到三大学宫之中，接受系统、完备的教育。”
“对于突破概率高达百分之一的天才，更是直接收为弟子，或者给予更多的机缘。”
“所以，一万年来，炼气士之中诞生的真人、初代，层出不穷。到了五十多年前的时候，估摸着再这么持续一万年，我等三人的道伤便可彻底痊愈，那时就是我等再次冲击圣道的时候。”
只不过，这一次就不仅仅只是一条圣道了！
说着，墨圣就看向了姜华：“然而，五十多年前，出现了盐城！”
“盐城的出现，就是个异数，我等三人全都没有算到！”
“一开始的时候，盐城还是小打小闹，可是自从百家争鸣开始，未来就变了，这未来忽然暴增了无穷可能，天下人成就真人的概率，越来越大。”
“在过去，天下人成为真人、初代的概率，平均是无穷分之一，近乎于零。如今，这个概率暴增了一百倍。当然，一个无限接近于零的数字，即使暴增了一百倍，看起来还是非常小，可是对于我等三人而言，工作量暴增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