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月姐,我心中有数。”
应冰清忽然嫣然一笑,仿似有了决断。
认真看着吴常:“看来你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爸可以康复?”
吴常勾了勾嘴角:“不。”
“不?”
“是的。我这个人是个低调谦虚的人,哪怕我心里认为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也不会这么说出来,你懂的。”
嘁。
应冰清白了吴常一眼:“好!那你想跟我赌什么?”
“啪!”
听到应冰清松口,吴常立马一个响指,捏着下巴揉了揉:“这个嘛,我还没想好。总之你若是输了,就得无条件答应我一个事情。”
“当然,肯定是你能够做到的,也绝对不会太过分,怎么样?”
“不怎么样!”
“呃……那你想怎么样?”
应冰清忽然黠慧坏笑:“我也不想怎么样,只是不跟你赌而已。”
噗……
吴常一口老血:“纳……纳尼?”
“我为什么要跟你赌,你又没有什么我想要的。现在我只想治好我爸,现在跟不跟你赌这个药反正我都拿到了,所以为什么还要继续冒着风险打赌,却没有多出来的收益呢?这不符合我的投资习惯。”
说完,应冰清翩然轻身,直接拿起了散发着淡淡异香的蛇胆粉。
刚才令人作呕的恶臭,还有那种令人心旷神怡的浓香都已经消失了,残留的是蛇胆粉中中药韵味。
应冰清精致的鼻息下意识翕动了一下,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
无论吴常刚才说一天之内治好她爸是不是吹牛,这个药应该确实有不俗的效力吧。
“好了,月姐,我今天就是来取这个药的,另外收拾了点儿东西,就不多留了。”
“嗯呢!”
涂月明看了吴常一眼,虽然心中对这个家伙诸多想法,但是还是认真道:“这个药今晚应叔叔还得及时用。”
“月姐放心。”
应冰清优雅地点点头,然后朝着旁边的平头哥利落招手:“走!”
大门口。
吴常眼神散发几分邪气,冷冷看着涂月明朝门外招手的曼妙魅影,却无奈撇撇嘴。
应冰清差点儿就答应打赌了,这妮子,坏了劳资的好事啊。
等着瞧,就算不打赌,劳资也有办法让应冰清帮劳资释放一些阳煞。
哼哼。
吴常晃着脑袋,暗暗得瑟。
突然,空气中一种暗煞涌动,吴常立马脸色一变。
前面送走了应冰清的涂月明已经凌厉转过身来:“吴常!”
啪啪啪!
一串拖鞋快速拖地,远离的声音。
涂月明登时急了:“吴常,你站住,我有话要跟你说。”
啪啪啪!
砰!
吴常哪里会站住,不但没有站住还一个加速,直接进了客厅,还顺手把客厅门给甩上了。
涂月明一咬牙一跺脚!
混蛋!
刚才那么……那么过分,现在还想当作没事么?
涂月明哪里肯依,刚才那一口是因为应冰清在她没法真的咬下去,可是现在应冰清不在了,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今天非要教训一下吴常这个混蛋。
嗖。
涂月明化作一只穿花蝴蝶,直接杀入客厅。
四下张望了一下。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