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黑暗中，只能听见两人轻微的呼吸声和紧张的对话。
“轻点……”
“那……我去个厕所。”
许寒急匆匆地穿上拖鞋，适应黑暗后的双眼，很快找到方向。
跑出卧室，不到一分钟后又跑了回来。
“姐姐……我来了……”
“嗯……”
……
窗外的晚风透过缝隙，吹动着窗帘的下摆。
去年在冬天雪夜埋下的种子，在这个秋天，开出了美丽的花朵。
这个夜很长。
是许寒记忆中，最漫长的夜晚……
晨曦从东方洒落大地，叫醒了沉睡的大地，也唤醒了新的开始。
唐诗影微微睁开眼，身体的阵阵疼痛传来。
昨夜的翻云覆雨，折腾得她浑身没一点力气。
刚想抬起手活动下胳膊，才发现小家伙正乖巧地趴在她怀里，乖巧得像个孩子。
细细观察着近在咫尺的小家伙，唐诗影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昨晚的情景。
小家伙身体轻轻往前一拱，似乎想和她贴得更近一点。
“小坏蛋。”
许寒在睡梦中吧唧吧唧地张嘴，什么都没咬到，感觉失落的他微微睁开眼四处寻找。
刚睁开眼睛就看到漂亮姐姐倾国倾城的容颜。
“醒了？”
“嗯。”许寒微微点头，满眼的幸福。
“屁股还疼不疼？”唐诗影清冷的声音询问。
“疼。”许寒委屈巴巴地回应，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屁股。
“干坏事的时候，没见你喊疼。”
唐诗影嗔怪一声，活动一下身体，推开小家伙。
许寒像小癞皮狗似的双手环住漂亮姐姐的腰肢，脸颊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来回蹭两下。
唐诗影伸手宠溺地爱抚着小家伙的头发，一副那他没办法的笑容：
“送我回去，我要洗澡休息一会。”
“好。”
许寒恋恋不舍地松开香香软软的漂亮姐姐。
下床穿上拖鞋，横抱起唐诗影，送她回到自己的卧室。
“把门带上。”
许寒点点头，附身在漂亮姐姐脸上亲以后，缓步退出房间。
回到自己的卧室。
许寒伸手整理一下自己的床铺，扯下昨晚的布单，上边还有昨晚落下的殷红痕迹。
小家伙抓着手里的床单愣了一会，才继续开始收拾。
床单被罩全部换成新的，许寒才重新返回客厅，开始给漂亮姐姐做饭。
做完早餐，许寒离开教师公寓，快步去往学校。
他今天上午有两节大课，还都是专业课。
躺在卧室的唐诗影，听到客厅里小家伙离开的声音，才动作缓慢地走出房间，一步一步走进洗手间。
刚刚发生那样的事，她还不能特别从容地应对小家伙。
尤其是，昨晚自己还那么主动。
太丢人了。
晚上关灯的唐诗影。
和现在的唐诗影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