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连曾经他的坐骑都和自己不一样。
为什么能感受到那都属于冷不眠的魔力波动,为什么会长得和相像三分,原来他竟连一条蛟龙的归途都打点好了。
那么他呢?
他天予肆呢?
他就连一个魔族人都比不过吗?
一声不吭的离开……甚至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就这么把他丢弃。
他天予肆当真就这么不重要?
他天予肆当真就……就这么令他讨厌吗?
多年郁结于心的泪突然间冒出,然后愈发迅猛无法止住。
“哈哈……”天予肆笑出声,却带着哭腔。
白觉看着他,挑眉道:“你怎么了?”
天予肆没予回应,不再看他转身离开。
“诶……”白觉想出声挽留,但天予肆的身影已经消失没入人群。
他站在原没动,眼眸沉寂下来,俊俏的脸庞带上几分阴冷。
白觉转身,提着剑向着城主府的方向而去。
……
“你去哪了?”
蚩离渊闪身到天予肆旁边,眼神犀利的盯着他看,仿佛要将人看穿。
此刻天予肆又恢复了一副麻木无情的模样,淡淡道:“看见了一个熟人,和他叙了会旧。”
既然不是什么大事影响不到这次的行动,蚩离渊无所谓他撒不撒谎,只是冷冷的斥责:“下次别一声不吭的单独出去,我会怀疑你是不是又像上次一样逃跑的。”
“放心,这次不会。”
天予肆回话,又将情绪深深的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