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袋里就只有这些了吗？
师绾绾本想嫌弃地说出这句话。
但很可惜，她对这些也蛮有兴趣的。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以前只是在下属聊天的时候，偷听几句“道侣”“炉鼎”的话题，其他时间几乎都在修行。
没有吃过爱情的苦，也没品味过其中的甜。
年少时或许有机会，但那时候都在生死线中挣扎，完全没注意。
于是到了现在，真正开始品味以后，她的表现没比顾怜儿好多少。
当然。
相较于后者，她至少没那么“罪恶”。
“现在肯定不行，”
顾怜儿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师尊虽然宠我们，可还没到这种地步。”
“什么意思，”
师绾绾似乎听懂了些，“你在刻意培养师尊的……接受程度？”
“也不算啦，”
顾怜儿有些不好意思，“你知道，师姐我之前做了对师尊很不好的事，所以要想尽办法让师尊不怪罪的太过分才行。”
让他迷恋上是一部分。
让他离不开自己也是一部分。
让他逐步提高接受程度，并对这样的事从冒犯变成一种玩法也算是一部分。
总而言之。
为了让师尊不因为失望而抛弃自己，少女想了很多很多种办法。
当然。
能让师尊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也并不是她一个人的功劳。
“说起来，”
看了眼对这种事无法评价，而双手抱胸，想要开启战斗状态的少女，顾怜儿抓紧开口道，“师尊会成为现在这样，也少不了师妹的关照呢。”
“我？”
师绾绾蹙了下眉头，不知道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嗯，”
顾怜儿招了招手，小白推着浮在水面上的小桌子，给她们俩倒了杯茶，“师尊从来没有和我们相处过这么久，自从和小师妹在一起后，对很多事情都能轻松接受了。”
“那是他自己掌控不了自己，被欲望裹挟了，”
师绾绾哼了一声，又想到什么，补充道，“按他的话说，是自甘堕落。”
“话是这么说，”
顾怜儿点着下巴，“但仔细想想，如果师尊一直睡在身边，也免不了会有各种各样的想法吧？”
无法反驳。
因为这是事实。
对她们来说更加美味的师尊，是睡着了以后，都会去注视好久的存在。
战斗模式不攻自破，师绾绾放下手臂，喝了口茶。
“对于师尊刚才说的话，师妹有什么看法？”
顾怜儿眼睛眯起来，像是只小狐狸一样，“师姐完全不介意哦，如果想的话，还能帮一帮忙。”
“我不明白，”
师绾绾顿了一下，“那句一起是什么意思。”
顾怜儿简单解释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泡温泉的缘故，少女脸色微红。
放下茶杯的时候，响起了“啪”地一声。
“人渣！”
“不是挺好的吗？”
顾怜儿反而持有不同意见，“我们注定会在一起过一辈子，像这样的事情，在未来肯定会发生无数次。”
“甚至是三位，四位。”
“我还以为师妹会很开心才对。”
“只有你开心吧。”
师绾绾很恶劣地回答，说完才预料到什么，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圆回来。
出乎预料，顾怜儿没有生气，反而捂嘴笑了起来。
“就是这样，”
她清了清嗓子，继续说，“我们是要过一辈子的，有任何事，任何话，也要说出来才可以。”
还有一种让师尊不怪罪的太过分的办法，顾怜儿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