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安更是急道:“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是凶手,你冤枉好人,你冤枉好人!”
谢德柱也不知道陈年为何就断定,自己儿子是凶手了。
他急道:“大人,元安真的不是凶手啊,他是被冤枉的,您不能诬陷好人啊!”
“诬陷好人?”陈年冷笑一声道:“你错了,本官从来都是拿证据说话的,谢元安你犯了杀人大罪,还不跪下认罪?”
“我……”
谢元安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白了下去。
但他还是死撑着道:“大人,我不知道自己何罪之有,为何要认!”
“你不知道自己是喝醉?你杀人是罪,陷害楚河是罪,公然诓骗本官是罪,这么多罪名你还敢说冤吗?”
“我……”
谢元安脸上已经苍白的跟纸一样:“陈大人,你这是蓄意诬陷,我没有罪,我不认罪!”
“好,看来我不拿出证据,你是不肯松口了。”
陈年冷道:“你刚才说你是在家附近喝酒,那为何周启明刚没气,你就出现了?如果我没有记错,周家和你谢家距离不近啊,最重要的是,两方隔着这么远,你怎么知道周启明出事的?难道你能未卜先知吗!”
“这两点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啊!”
陈年这话一出,谢元安顿时身体猛地一晃,要不是有人驾着他,他一定立刻摔倒在地了。
“一切巧合的背后都有一条完整的证据链。”陈年走向谢元安一字一句道:“你说不清楚,我可以替你说清楚。”
“因为今天夜里,你早就已经潜伏在周家了,你此行就是为了杀人而去的!”
轰!
陈年这话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跟稻草,谢元安顿时就破防了。
他猛地上前一步:“你污蔑我,你污蔑我……”
“摁住他!”陈年厉声道。
周围狼虎般的衙役们立刻冲上前,快速摁住这谢元安。
可是谢元安还是犹自挣扎着:“我明明是卖香囊的,你少来诬陷我!”
可陈年却道:“你还知道香囊啊?”
这话一出,谢元安像是被人点了穴一般瞬间僵硬在原地。
陈年笑了笑道:“你知道自己的纰漏在哪儿了?”
“我,我……”
陈年笑道:“谢元安你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天衣无缝,实际上你却忘了最大的破绽。”
最大的破绽?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更加好奇,陈年到底说的是什么破绽?
他们怎么觉得自己的智商不够用了呢?
但更多人都觉得,陈年这是在冤枉好人。
他只是为了给楚河翻案,才会随便把罪名安在谢元安的身上。
可是谢元安却是脸色苍白的看着陈年,内心一阵惊涛骇浪。
对方是怎么知道的?
他已经做的很小心了啊!